“踏踏踏——”突然,一串急促连贯的脚步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一个激灵跳下了机床,闪进厂房的一个死角,然后轻轻给步枪上膛,我探出头向外看去,但外面还是那片毫无生气的世界,没有任何活人的色彩,但我分明听到了清晰地脚步声!
是他妈的什么人?
就在我疑惑之际,一伙人跑进了我的视线,大约有五个全副武装的家伙,他们向厂房的方向跑,我还以为他们发现了我,所以我赶紧收回脑袋,屏住呼吸,但他们却许久未能靠近,倒是在工厂中心的空地处抽起烟来。一个家伙还时不时的探探头向工厂的入口处看几眼,他们好像在等人。
我端起akm,准星对准其中一个距离我最近的家伙,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扣动。
五分钟后,又一帮人跑进了我的射程之内,这次是几个气喘吁吁的家伙,他们身穿俄国军队的早期样式丛林迷彩服,还有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家伙——刀疤脸,他的那身蓝白运动服格外显眼,还有他手中那支纤长的svd狙击枪,他们急促的交谈了几句,然后快速分散队形,藏在了工厂中各个掩体后面,好像在埋伏。
我暗自庆幸没有人跑到我这边来,但是我再也不敢擅自把头伸出去,因为那个可恶的刀疤脸就在我对面的掩体后面埋伏,他此时在检查svd的弹匣。 没有人注意到我,但我此时已经身陷险情,除了他们的敌人,没有人能救我。
一分钟过去了,气氛安静的有些不正常,他们好像是在等死,我看到一个趴在掩体后面的年轻人正在抱着机枪发抖,这些可怜的人,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加入了这些惨无人道的恐怖组织,我简直不敢想象。
该来的总会来,随着“轰隆轰隆”的声音,一辆俄军t-80主战坦克进入了废弃的工厂,炮管不可一世的高昂着,炮塔缝隙内的机枪眼扫射着从它身边经过的一切可摧毁之物,坦克的机枪手打开天灵盖探出头来,他好像看到了埋伏的恐怖分子,对准一个大水泥垛子就是一通扫射。
水泥垛子被子弹炸开了花,一个家伙大吼一声,然后大家纷纷开火,各种口径的子弹从四面袭来冲击t-80的正面装甲,还有的用火箭筒压制坦克的强大火力,子弹没有杀死机枪手,那个机枪手很机灵,就像一只地鼠钻进了地洞,一辆发跳弹击中厂房拉了一半的卷帘门,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很快,一伙俄军步兵出现在坦克后方,这些俄军装备精良,而且军事素质了得,虽然没有美军那样的模块化单兵作战系统,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相比于美军士兵的现代化,俄军士兵则更加实用。我还记得有一部电影里一个美国军官说过这样一句话:永远都不要和喝了伏特加酒的俄罗斯士兵做敌人。
双方打起了阵地战,坦克成了俄军的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