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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此事妾身今儿进宫正要来与太后说明。”荣昌郡夫人擦了擦眼角,抬起头来很是委屈的说道,“当晚芙娘只打发了那陪嫁去高家报信,叮嘱他是当着其他几人面说的,原话只叫他若是被安平王追住,且请金吾卫传话与高家,根本没叫他说出王府里那些事情!”

“是不是这样总要问过了人才知道,那个人呢?”高太后的心究竟更偏向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会便哼了一声问道。

哪知荣昌郡夫人又哭了:“妾身也想留着该杀的奴才好还芙娘个清白呢!不想那奴才当街喊了几声,安平王抬手一箭将之射死——这叫芙娘怎么说啊!”

高太后怒道:“什么?”

“太后,当时除了王府的人,另有金吾卫一队可作证,妾身万万不敢欺瞒,的确是安平王主动射杀了他的,这会可怎么查究竟是谁指使的他?”荣昌郡夫人口口声声的替女儿喊着冤,话里的意思却很清楚,一则是表示安平王府之事外泄,闹得满城风雨绝非高芙所为,二则却指那喊话长街的人虽然是高芙陪嫁,却是安平王所灭口——谁知道是不是安平王借着这个机会,想要彻底休弃高芙?

高太后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恨得骂了几句孽障,吩咐宋贤人:“召安平王!”

第三十六章 再会

“这事儿若和你没关系,我是绝不相信的。”

夜色已深已静,偏殿灯火安详,牧碧微的长睫拖出极浓重的阴影,她慢条斯理的把玩着御案上的镇纸,轻声说道。

在她对面,聂元生一心二用,手下如飞的批阅着一本本奏章,嘴上随口道:“嗯?”

“安平王府的事……”牧碧微接过他才改完的一本奏章,放到旁边的长案上去摊开晾干,说道,“只是你把这件事情告诉孙氏做什么?”

听出她语气里的嗔怪,聂元生住了手,将紫毫搁到旁边笔山上,方笑着道:“不过是拖她下水罢了……你也看出这事与她也脱不了关系了,太后寿辰那日她那么刻意的无事生非,太后岂有不疑心的道理?”

“那一个宝姬,该不会和孙氏有什么关系吧?”牧碧微怀疑的问道。

聂元生失笑:“宝姬年长孙氏十岁,她侍奉安平王的时候,孙氏还没进宫,能有什么关系?倒是高太后怕是气得不轻,宫里有个孙氏,宫外有宝姬,都是出身卑贱的女子,偏偏得宠的很。”

“宝姬也能和孙氏比?”牧碧微不以为然道,“安平王到底也不是陛下,且闻说她已经被安平王妃毁了容,莫非安平王这样爱她不成?”

“安平王如今拿了女儿在说事。”聂元生笑着道,“你还不知道罢?白天的时候安平王被太后含怒召进宫,当着荣昌郡夫人的面训斥了,不想他跪在和颐殿上口口声声说安平王妃居心不良,如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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