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的马兵策马冲出队伍,喝到:“见了河东王想跑,着死!”
那几个汉子没法,转眼就被押了回来。公冶诚急忙从伸手掏出神策军的印信出来给薛崇训瞧。
一旁的宇文孝道:“薛郎正要去军营问大伙是否缺了衣食,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倒好,简直无法无天了!”
公冶诚听罢当时就把一肚子火发到了那几个满身酒气的汉子身上,上去“霹里啪啦”扇起耳光。犯事的几个人情知摸了老虎屁股,酒当时就醒了十分,哪里还敢反抗只能站在那儿挨打。旁边的一个脸上挂泪珠子的小娘还没搞清楚状况,愣在那里还没反应过来。
薛崇训回顾四周,众多围观的百姓忙低头垂手,他便对宇文孝低声道:“还是要注意公众影响,咱们得做出按律法办的模样。”
宇文孝听罢便走上去拉开公冶诚,问那几个被扇得脸肿的汉子道:“你们可知犯了何事?”
一人哭丧着脸道:“咱们几个喝醉了酒,回家路上便嬉笑胡闹了一回,可没敢光天化日之下作奸犯科,连小娘子一个手指头都没碰,不过见小娘子长得好,出言轻薄了两句,哪想得这位郎君上来就动粗,咱们……”
宇文孝毫无耐心听他废话,当下便打断了他,忍不住说道:“我问你可知犯了何事,不是真问,你只管认错讨饶便成了,明白?”
他们茫然地点点头,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硬气也得见什么人不是,在这长安数一数二的权贵仪仗面前认栽也不甚丢脸,他们顿时便伏倒在地,大声讨饶。
“很好,这不好好的认罪了么?”宇文孝那张沟壑不平的老脸露出一丝阴阴的笑意,“来人,绑了带走,送京兆府按律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