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点肉末末,以防亲们觉得寡淡而无味~哇咔咔)
也许心里太急,一急就容易出错,祝兰台因为将凤崇往床上放的力度过大,再加上凤崇本身不轻,祝兰台只觉得脚下一痛,一个没站稳,就跟凤崇一起倒在大床上,而凤崇正姿势暧昧地将祝兰台的半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下,将头埋在祝兰台散乱馨香的青丝里。
鲜红的床单上,散乱的青丝错结,一时间也分不清是谁的发丝还是纠缠着谁的。红黑映衬,在摇曳的烛光下,分外夺目,分外妖娆,也分外暧昧。
绯红迅速地从祝兰台的脸颊蔓延到耳后,接着又顺着脖子不停地往下,最后几乎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虽然曾经跟吕氓圆房过,但是祝兰台还是不习惯跟陌生人过于亲近,更何况她现在跟凤崇的夫妻关系很特别,有些事能做,有些事却坚决不应该做。
这么一想,祝兰台脸上的红色慢慢褪去,被凤崇压住的那只胳膊奋力地想要脱离凤崇身体的钳制,另一只胳膊也努力地推搡着凤崇。只可惜祝兰台本来力气就不是特别地大,现在又有一半的身子被凤崇压在身下,双腿还被凤崇的腿全部压住,努力了大半天,祝兰台也没能从凤崇身下挣脱。
这就算了,大约是被祝兰台闹腾得不舒服了,凤崇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嘴里不知道在咕哝着什么东西,然后双手就开始下意识地想要制止祝兰台的“手舞足蹈”。奈何凤崇的双腿并不灵便,一双手臂因为醉酒也不甚灵便,一时间竟不能治住祝兰台。
最后,大约是被祝兰台闹腾得不耐烦了,凤崇直接将身子一挪,整个地压在祝兰台身上,还将头不停地往祝兰台脖子和散乱的发丝里埋,努力地汲取着那淡淡的独特的馨香。
祝兰台吓得更是奋力地挣扎,由两人严丝合缝地紧贴着的身体,将不安和不满传达给了凤崇。
可惜,谁能指望一个醉酒的人从这些不安和不满里意识到什么呢……
凤崇不但没有“体谅”祝兰台,反而因为身体的相互摩擦,感觉到压在身下的非常那个柔软的东西,一蹭一蹭地撩拨着他的心弦,那触感十分地舒服,又莫名地勾起身体里的某种躁动。
对了,像是小时候躺在母亲怀里的感觉,软软的,香香的!
一有了这样的认知,凤崇下意识地想将身下的东西更紧地搂在怀里,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骨血一般。
祝兰台几乎快被凤崇压的喘不过气来,一边努力地推拒着凤崇,一边将被凤崇努力控制的头转向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突然,祝兰台浑身一颤,觉得整个人像是酥软了一般,浑身提不起一丝的力气,对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那两只手恨之入骨,却偏偏没有一点力气去挣扎反抗。
像是软软绵绵的大馒头一般,凤崇在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