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台几乎靠倒在桌子上,出声安慰道,刚想要解释什么,又觉得刚才自己吓到祝兰台的表现实在是不适合讲出来,用来平复祝兰台的惊慌。
心思一转,凤崇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关于清舞和舜儿的事,我想跟你谈谈。”
祝兰台的第一反应是回避不听,但是那不过一闪而逝的想法。比起当个胆小鬼一样的逃兵,祝兰台情愿去坚强地面对现实,哪怕现实会将她弄得遍体鳞伤。
夜风呜咽,德馨院卧房的火苗一闪,又一闪……
“什么?!你是说舜儿是凤浪的儿子?!”祝兰台尖叫起来,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
“嘘——”凤崇竖起右手的食指放在唇边,说:“小声点儿,小心隔墙有耳。”
祝兰台嘟着嘴,一边绞着小手帕,一边小声嘟囔道:“有谁能避开影卫这堵墙。”
“你啊……”凤崇伸手,捏捏祝兰台秀挺的小鼻子。
被凤崇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煞到,祝兰台惊讶地抬头,然后双颊慢慢地转红,一直蔓延到脖子,几乎能滴出血来。
凤崇见状,心里得意极了,面上却一本正经地替自己澄清道:“那次凤海天原本是派了如烟来对付我,却不巧被我识破,让人散了如烟屋里的催|情药散,还让影卫绊住了如烟。
原本以为一切都没有问题,谁知道那天浪弟喝多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拐到了如烟的屋子里,而清舞为了找如烟理论已经提前到了如烟的屋子里,想要质问如烟为什么要利用她夺取花魁娘子的名号。正巧凤海天不放心,又派人在如烟的房里放了一些催|情的药散,所以接下来……
浪弟大约是半夜酒醒的时候,发现身边睡着一个女人。但是既然是在秀色楼那种烟花之地,估计浪弟也误以为清舞是被人派来伺候他的,也没多在意。留下银子之后,浪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离开了……”
凤崇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别有深意地看了祝兰台一眼。
原本听得津津有味的祝兰台,被凤崇突然这么一看,先是一怔,接着面色刷地红了起来。
即使凤崇说的不知道为什么凤浪就突然离开了,但是祝兰台也能明白他的潜台词——凤浪是因为没有成功得诱拐到她而伤心地离开了。
干咳两声,祝兰台别开脸,装糊涂。
那个时候祝兰台得知凤浪是凤海天的儿子,只顾着震惊和愤懑了,怎么会注意到凤浪的情绪变化。所以等到祝兰台接手凤浪是凤海天的独子这件事的时候,凤浪早就没了踪影,而祝兰台自然是也没想起来去询问。
见祝兰台有意逃避,凤崇也不逼她,反正今天,他就会让祝兰台完完全全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然后,清舞发现她怀孕了。万般无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