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祝兰台脸部动作的幅度过大,竟然把书本都给都掉了,这下凤崇看得就更加清楚了。
只见祝兰台一脸邪风入体的样子,也不顾去捡掉在地上的书,整个人时而傻笑,时而蹙眉,时而发呆,这么痴痴傻傻地竟然就过了午休时间。眼见着要有丫鬟来提醒祝兰台处理下午的事务,怕被发现,凤崇和春屏赶紧悄悄地离开。
避开人多的地方,凤崇坐上轮椅,由春屏推着,两人一路心事重重地来到了正书房。
掩上门,关上窗,春屏焦急地对正在屋里焦躁不安地踱步的凤崇说:“主公,您倒是快点想办法啊,可不能眼见着主母就这样下去!”
“我自然是知道。”凤崇心里也是焦急万分,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离开几天,祝兰台竟然就成了如今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
心思一转,凤崇蓦地整个人一震,心想,该不会他那日对祝兰台的亲密的举动惹恼了祝兰台,所以在极端的愤恨之下,祝兰台就得了失心疯吧?!
心里万分愧疚,凤崇只觉得一刹那,悔恨、悲伤、无措,全部都涌向他的脑海,让他整个人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泥淖,不知道前路却在何方。
最后,抱着一丝丝希望,凤崇小心翼翼地问:“娘子她这样的症状,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说完,凤崇就一颗心怦怦跳地看着春屏,生怕春屏说是自打他跟祝兰台圆房之后,祝兰台就疯癫了。
“就是前几天,主母见主公您去文家谈生意迟迟未归,心里焦急,便在主公您走后的第二天去了姑丈大人家,说是要请文小姐帮忙说项。然后不知道主母和文小姐还有表少爷在后院说了什么,主母突然就冲出来,匆忙辞别常夫人,然后就拉着我坐上马车。在马车上主母就表现出了如今的这副模样,时而傻笑,时而哀怨的,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发呆。我观察了好几天,见主母在人场里还算是正常,但是一旦独处,就又一副得了失心疯的样子,心里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到文家请主公回来处理。”
春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凤崇,接着就一副请凤崇定夺的样子。
听春屏如此说,凤崇悬起的那颗心,可算是落了下来。凤崇还真怕是因为他的情不自禁吓到了祝兰台,将祝兰台弄成了如今这副痴痴颠颠的样子,那样他心里可就觉得罪过大了,也不禁为两人以后的父亲生活担忧。
虽然只要祝兰台可以陪他白手到老就让凤崇很满足了,但是每每对着自己心爱的人,却只能远观,不能亲近,这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在凤崇心底,虽然单纯为了泄|欲而发生的***是不对的,但是两个心心相印的人,不能得到彼此身心的全部,也会很痛苦。
“真的是从常家回来之后,娘子才这副痴痴傻傻的样子了吗?”凤崇再一次向春屏确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