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唉……冤孽啊……不知道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万一给三夫人看见了……”然后,到底看见了会生出什么事端来,并没有来得及说。
“去!你别胡说!三夫人不知道孩子的事!再说了,夫人赏赐的珠串,即使有人眼红,也不敢随便对春屏说什么的!而且,跟当年那件事相关的人,夫人也早就处理好了,绝对不会出什么事的!”这话,不知道是要说服对方,还是要说服自己。
“我,唉……但愿吧……”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事,便只有看天意了。
……
那时候的春屏,还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珠串会牵着三夫人,那个常年累月将自己关在望月院的人。再加上当时春屏年纪还小,猛然间得到上头赏赐的这么好的东西,兴奋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有时间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更没有闲心去拼凑那些只字片言背后的真相。
但是,经过文夫人的那些话的提醒,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刹那间都浮现在春屏的眼前。脑海里的事件在因缘际会之下快速地融合在一起,让春屏震惊到不敢去接受那些可能的真相。
若是她真的是薛滢的孩子,那她跟凤海天就是有着血脉相连的亲情的父女关系,但凤海天却是她一直以来效忠的主人的敌人,春屏不知道,在这个进退维谷的绝地里,她应该怎么办。
春屏固然是看不惯凤海天的那些伤天害理的所作所为,但是凤海天却有可能是她血脉相连的亲生父亲;凤在天、兰采儿、凤崇,包括现在祝兰台,固然是对她倚重礼遇,但是,他们却隐瞒了她的身世,更有甚者,那些她视为信仰的人,却有可能在故意引导她去对付她的亲生父亲,那些知遇之恩,或许只是利用她对付她自己的亲生父亲的伎俩!
幸而,不管是先前的兰采儿,还是后来的祝兰台,教给春屏的从来都是勇敢地面对事实,而不是懦弱地逃避。所以,在犹豫好几天之后,春屏一个人来到了望月院,也第一次因为私事叩响了望月院的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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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祝兰台满脸的震惊,兼职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话。春屏是凤海天和薛滢的孩子?怎么可能!春屏那样美好的姑娘,怎么会有凤海天那么可恶的爹!
“原本我跟娘也只是随便猜测的。不过,听嫂夫人你这么说起来,那这件事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文墨一脸严肃地分析道,转脸又无奈地看着文夫人说道,“我就说嘛,当日既然春屏跟娘说那珠串不过是兰伯母给她的赏赐,又她又怎么会神情恍惚,匆忙辞别?如今看看来,当日的春屏便已经隐约察觉到了她真正的身世。”
文夫人也点点头,不过相比较起祝兰台和文墨的担忧来,她倒是多了一份兴高采烈:“既然如此,那就是说,薛滢妹妹有孩子了!这太好了!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