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将她抱出包房,脸上立刻露出掩饰不住的嫌弃神色来,看了一眼她在自己外袍下被舞裙包裹出玲珑有致的身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扭头和花姐吩咐道:“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给这只丢人现眼四处乱蹦的野兔子换衣服。果然一路的温柔乖巧都是伪装,他就说,折腾了他堂弟那么久的女人,怎么可能有他养过的那只白兔子懂事?这就是个骗子!
那花姐儿立刻领会:“好的,大人,要点香吗?油都备好了!”
宁兰:“……”
霍宁皱眉正要拒绝,不料花姐儿刚说完润滑的油都备好了,身后沉稳脚步声响,凭空里忽然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将装满花油的托盘全部打翻,瞬时催|情的芳香四溅!
霍起和沈厉一间间包房找过来,他是知道小舅舅在这里喝酒,想着宁兰再怎么胡闹,不至于去闹霍宁,霍宁也不会由着她,因此一开始就没打算去那找。
现在一错头,正见少女身上披着霍宁的衣服,倚在他怀里。
花什么油?他们两个这样合适吗!
*
霍宁开好的房间里,助情用的媚香炉子也被霍起一脚踢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落了一地蜿蜒的灰,霍起犹在生气。
宁兰在屏风后怯怯地换着衣服,透过朦胧的幕布看霍起的脸。
他好生气……
霍宁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坐着,等霍起发完火,才道:“很少见你这么失控。”
霍起道:“妈|的。”几乎要说出军营里的脏话。
他倏地站起,绕过屏风走进去用衣裙将宁兰裸露在外的肌肤一裹,手指插进她脑后的头发压着吻了下去。
男人吻得又狠又重,宁兰几乎招架不住,手指抓着他的衣服无助地发出呜咽。
半晌唇分,唇齿间的银丝贴在她脸上,被男人用拇指擦去,按着他温柔了些,又长长地含住她的嘴唇吮吸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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