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衣服,我从来没有穿过。你能不能……等到成婚那天,我害怕……”
贺兰筹冷笑一声:“都被霍起玩过多少次了,还装什么纯?”
他贴近她,在她耳边道:“看到那根红色的带子的吗?就是用来将你前面托住勾勒起来,系上结,然后披着这件透明的衣服从这里走到前面寝殿里,我们成婚的地方……”
太羞耻了!宁兰推拒着他的靠近,摇头:“我不。”
贺兰筹道:“你不去,我就杀了元馥。意外死亡的方式有很多,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见她停止了反抗,贺兰筹继续道:“届时院里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走上我的床榻时淫|荡的样子。给你正妻,你不要,就省了三媒六聘,今晚给我当暖床侍妾。如果怀上了我的孩子,就让你升做奉仪。你肚子可要争气。”
贺兰筹抬手从池壁的木案上又取了一条绸带,绛紫色,将宁兰左手腕绑在了池子外延突出的木块上,那里本是贵人在泉池边休憩的扶手,现在却被拿来禁锢她。
宁兰被羞辱地微微颤抖,闭上眼睛。上一世临死前,被男人囚禁在花木馆折磨的耻辱画面,一幕幕走马灯一样闪现,脑内昏昏沉沉。
紫色的缎带勒住白嫩的手腕,别有一种凌辱的美|感。贺兰筹道:“这个颜色也很衬你。这就是你一会明天早上醒来后,身上的颜色。”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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