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小宁颂穿着一身喜庆的百家衣被陆秋歌抱了出来。小宁颂也不怕生,趴在陆秋歌的怀里,眼珠子左左右右的打量着周围一切。
宁砚朝小宁颂拍了拍手。“颂儿,来让爹爹抱抱。”
结果小宁颂依旧趴在陆秋歌怀里,丝毫没有搭理宁砚的意思,可见周围的景色比宁砚这个爹有吸引力多了。
窦良锋大笑道:“哈哈哈,清墨,定是你平日忙于公务,甚少与令儿相处。”
“我平日里可不少陪他,怕是刚才将他闹醒,生气不愿意理我了。”说着,宁砚用筷子沾了一点酒点在了小宁颂的嘴唇上。
“我赔罪,颂儿,给我笑一个。”
结果小宁颂在陆秋歌的衣服上蹭了蹭,将嘴上的湿迹蹭掉,缩在陆秋歌怀里连周围的热闹也不看了。
宁砚放下筷子,嘀咕了一句:“臭小子。”
与窦良锋同座一桌的宁远志心下一动,出声问道:“不知令公子之名‘song’是何字?”
宁砚认识宁远志,对他问出这句话心里也有点数,也不隐瞒,朗声道:“取自《诗·大序》: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宁颂。”
宁远志放在桌下腿上的手颤了一下,面上一点异常都没有,笑道:“颂,是好名字,好名字。”
公,公字辈,果然是,果然是!
经宁远志这么一问,命名礼也就算是举行了。接下来就是认舅礼。管光武早在来之前,宁砚就告知了他这件事。
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长命锁给小宁颂带上,然后由陆秋歌抱着小宁颂行了认舅礼。
在场的人除了宁家的三个人,没人认识管光武,不由得纷纷猜测起他的身份来。不少人都觉得他应该是宁砚从上元府请来的权贵之人。
行完认舅礼后,管光武朝宁砚抬了抬下巴,说到:“你儿子以后要叫我一声舅舅,你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哥哥。”
宁砚装作没听到,扬声道:“开宴!宁砚先代我儿敬各位一杯,多谢诸位今日来此参加他的百晬。”
“宁大人客气了。”
因为已近腊月,天气已经冷了下来。怕小宁颂冻着,所以出来露了个面后就被陆秋歌抱了回去,回去的时候已经在陆秋歌的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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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宴后,管光武在金陵待了四天就启程回凤鸣县了。宁砚也开始忙碌起来,临近年末,府衙里要处理的事情也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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