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太大声。
忽然间,钟砚一脚将跪在他面前的隐卫给踹开,眼神阴冷,“废物!”
他暴怒道:“全都废物!”
顾盼就这么消失了。
钟砚心里隐隐有感觉,她这回好像是真的彻彻底底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亲自跳进冰冷的湖水里找了一圈,什么收获都没有,连她身上的一件东西都没找到。
他重伤刚愈,伤口过水又开始发炎,脸色死白,看着虚弱不堪一击。
钟砚记起来,顾盼曾笑吟吟的同他说过,她说她总是要回家的。
钟砚是个聪明人,成婚不久后,顾盼性格的转变和后来她莫名又成了颜家的小姐,便知道她的来路不一般。
他自以为能桎梏着她的一辈子,让她永远不离开自己,可她逮着机会还是离开了。
连一句话都没给他留,说走就走,毫不留恋。
钟砚倒是想笑,他也真的笑出来了。
安静的卧房里,沉浸着他低沉沙哑的笑声,有些阴郁,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悲伤。
钟砚睡在她的床上,被子枕头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清甜软香,闻着就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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