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便开始不断移动,甚至连他的前面的路径也开始成为攻击目标。
帝子眼里闪过一丝狠色,身子一抖,身形一分为三,三化为九,各方散开。
那些身影一个个爆炸,似乎不只是简单的障眼法,而是什么宝物产生了有形之体,老者眯了眼睛,也不意外,东帝之子有此底蕴再应该不过了。
可他马上眉头一皱,心生危兆,下意识地移步,错过了一道无声的剑光。
帝子殿下再次出现在老者身后不远处的空地上,微微喘息,瞥了眼桃木剑上削来的袖角。
太难了,太强了,无论是力量,速度还是神念都不在一个级别上。
就连再想碰到他也是不可能之事了。
那老者缓缓转身,面色阴沉,他受不了了。
这比骂他老狗还让他难受,他差点就被一个二品之人伤到了!
道袍无风而动,他也不愿意再多话,下一次绝不在让他逃了。
帝子甩了甩有些脱力的腿,扭了扭僵直的脖子,握紧了手上的桃木剑,神情凝重,脸色尽敛。
这下跑不掉了,那就只有,战!
战!二品战地仙,不就是出剑!
帝子持剑,万分凝神,出!
瞬间碰撞!
一剑对一掌,对上了片刻,帝子殿下便开始后退,不断后退,连剑式都要拿不住了。
帝子殿下感觉似乎整片天地都在向自己压来。
压迫与撕裂感并存,他感觉只要手稍微一松,自己便会化为飞灰。
生死存亡之间他忽然想起了父亲东帝教他练剑时的一事。
一向温和溺爱小攸宁的东帝在练剑一事上却极其严厉。
持剑,举剑,刺,打面……
没有剑术,只有剑数。
数时间,数次数,还有数落。
一开始小攸宁还有公子脾气,可东帝随手一击便把他打飞出去,摊在地上动也难动。
往日极尽温和的慈父此刻却毫不留情:
练剑的时候,我便是你的师父。
对陶攸宁来说,练剑就像是受刑。
不是挨打就是挨训,永远没有做得好的时候。
一开始他讨厌剑极了,后来发现只有剑会一直陪着他,发现只要剑在手上他便能坚持,甚至是挥剑出气!
最开始他和剑差不多高,双手举,小人儿快被极重的剑翘起来。
后来举剑顺手了,就像剑和自己成为了一体,不前倾了,感觉不到它的重量了。
可父亲却开始总打落他的剑,一打手他便不由自主地松开。
松开后小攸宁忙去捡起来,他也不拦。
只是待他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