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和张炳见到这几顶轿子,心中俱是一惊。“看来是有不一般的事要发生在这鹤云山了。”张炳叹道。李管家抚了抚胡须,笑道:“老哥哥我可是已经猜到了八九分,不知贤弟想到没有?”张炳略微思忖,答道:“祭天祈福!”李管家点点头,将目光移向那些从轿子走出的人。
人群中也不乏见多识广者,便低声与认不得这些玉冠华袍的贵戚的人说道。“紫衣蟒袍者乃定北王世子李禛”,“玉带执扇者是福康王世子李艻”,“腰悬阴阳佩的是安南王世子李闵,旁边的红衣按剑者是抚远大将军王世子李焐”。
听着隐隐传来的议论声,福康王世子李艻皱了皱眉头,心里笑叹:“这些人少不得又要蜚短流长了”。素来淡薄的他本不愿如此招摇的,无奈在中途遇到其他几个世子,非要一起上山来,便惹起这一番闲话。
恪格世子李继忠见到这几顶轿子,目光经过安南王世子李闵时,神色微微变了变,但很快堆起笑容,起身对乐瑄说道:“他们也到了,我们过去吧。”
乐瑄皱了皱眉头,道:“我不想去见他。”恪格世子闻言,轻轻拉起乐瑄的手,目光中充满了疼爱与柔情,道:今时不同往日,你我之婚乃皇上所赐,他若再对你无礼,我定要参他个罔顾人伦、逾礼践纲之罪。而且有我在你身边,他也不敢胡来,除非他想再掉一颗门牙。”
乐瑄听到恪格世子说“除非他想再掉一颗门牙”时,不禁莞尔一笑,有些娇羞的点点头,便跟着恪格世子一起向其他几个世子方向走去。
定北王世子李禛下轿后,见李闵与李焐相谈甚欢,便偷眼去瞧静立在李焐身旁的一个黄衫女子。这黄衫女子虽非绝色,也没有乐瑄那种大家闺秀般温柔恬静,却也十分俊俏,眉目中又带了几分英气,别样动人。
“这小妮子长的不错啊,做我第九个小妾也不错,不知她是什么味道。”李禛这样想着,目光中也带了几分淫邪。那黄衫女子显然也察觉到了,却只是看了李禛一眼,便低了头去。李禛见她这副模样,也愈加放肆,直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尽情蹂躏一番。
“这姑娘长的好俊啊,李将军不把她看紧了,小心被偷腥的猫给叼了去,那可就后悔莫及了。”李焐在军中累功至偏将,因此也有人称他为“李将军”,也极喜欢别人如此称呼,民间也因此流传“抚远世子武艺高,不爱蟒袍爱战袍”。
李焐只听得一个爽朗的男声,又见一男一女在几个王府卫从的围拱下走来,便已猜知这是当今深得圣眷的恪格世子李继忠和当年因军功被封怀化郡王的老将乐以秉的孙女乐瑄。
李焐整整衣冠,先行个礼,笑道:“世子殿下说笑了,要担心也不该是我担心才对,乐瑄县主美貌无双,不知有多少少年英杰羡慕世子得很呢。”李继忠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