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上古神兽守着,单是即翼山众多出没的凶兽怪树足以让诸路仙魔退避三舍,又有谁能舍得性命救她出来?何况,就算舍得性命也未必能救她出来。
司命星君见他默不作声,看起来不打算追究他消除他记忆之举,心情变得一派出轻松,摇着折扇作风流状:“神君刚自下界归来,不宜太耗心神,你好生调理生息,小仙告辞。”
炎离心不在焉地略略对他一拱手,司命星君一揖飘身往外走,星渠送他走到门外,他却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以扇一拍脑袋,回头对炎离直着脖子说了一串:“看我这记忆性,倒忘记说了,瑟瑶随你之后也下界了,想必你现在也想起来了,她……就是杨晰月,因你最终也没娶她,郁郁而亡,归来也很是不乐…….天后的意思是让你去紫蕊宫安慰下她…….”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因见炎离凤目凛冽一片刀光剑影直射过来,这神君的脾气真是暴躁,司命星君背脊一阵发凉,赶忙咽下未说完的话,拈起一朵云驾上眨眼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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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渠捧着那把麟龙烈焰斩,都站了一个时辰了,盘膝打坐的炎离还闭着双眼纹丝不动,偏皋涂在旁鼓着腮帮子一下一下吐火玩,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度那火苗呼一下窜至他头顶,顿时溢出股子毛发烧焦的味道,皋涂手忙脚乱伸手去拍,那火苗直接窜至他衣袖上,星渠没忍住,“噗”一下笑出声来,
“你还笑,都不快来帮忙,”皋涂气急败坏地抱怨,跳着脚两手急拍,犹自处于一片忙乱之中,星渠正待放下法器去帮他,炎离睁开眼来,抬手一挥,皋涂身上的火苗熄灭,皋涂吐出一口气,刚才还苦着的一张被火燎花的包子脸象变戏法似的堆满了谄媚的笑:“神君,你带我出去玩好不?”
炎离睨他眼没理他,站起身瞧向星渠,星渠手捧着的麟龙烈焰斩红光潋滟,好似感应到他的注视,正兴奋地颤动着,
这是他的法器,引六界之火精华淬炼而成,可随心意改变它的形状作任何武器使用,
微一抬手,麟龙烈焰斩迫不及待地向他飞来,径直缠上他的手臂,艳丽的红光绕臂而上,象他臂上蓦然开出一支繁花,略一展臂,红光渐渐变淡,连同法器都似变成一抹轻雾,最后消失在他臂弯。
抬脚正要往殿外走,被皋涂一把抱住脚,可怜兮兮地仰脸望着他道:“神君,你这是要抛下我独自出门啊?”
炎离皱眉,救下这小东西也真是麻烦,缠了他一万五千年何时才是尽头?星渠跑过来强行掰开皋涂扣紧的手足,亦问道:“神君这是要去哪?”
“即翼山,”炎离简短道:“把皋涂看好,免得他又给我惹出许多祸事来。”
“神君要先去天君处借那九灵玉笛吗?”九灵玉笛可开即翼山被封住的结界,笛声可让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