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自己过去那几年是怎么坚持过来的了,她以为自己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她之前还跟他说,她不怕再等他三年,可眼下,她感觉自己等不了了,她急不可耐了,她想立刻、马上和他在一起,迫切地想。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就像是一座冰雕,哪那么容易被她焐化。“我明天上午要出差,大后天晚上应该能回来。”她像是随口一说,像是跟他汇报她的行程,她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个是在期待什么,不知道,就是想告诉他。“嗯,”许嘉言偏过头来,“注意安全。”“这两天的饭菜,我会让人给你送来。”她一点都不想让他吃食堂。“不用,你忙你的,”他谢绝她的好意后,又提醒了一句:“明天要降温了,多穿一点。”她有点怪嗔:“你都不问我去哪出差吗?”他就问了:“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