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黎大小姐是个不怕玩的。”
黎羲浅权当她在表扬自己,微微拱手:“多谢荣和太子赞许。”说完低下头回到自己的席位上,接过黎柳柳递来的手帕飞快将伤痕压制起来,她是个温和纯良的人,这些却不需她丝毫平静,逼得他戾气狠辣。
好好的宴会穿插了小小的事故,很快被景泽伯三两句谈笑风生遗忘了去,蝶韵公主受惊吃到一半就被人送到旁边休息
谢长语抿着酒杯看着处变不惊有高贵威严的人,看着许多人的目光都打量这带伤的少女,分明是极其痛的伤口,此刻裹着手绢,依旧吃吃喝喝好不在意,到底是在意,谢长语喝完最后一杯,看着言笑晏晏的宾客,先一步离开。
宴席眼看着差不多,外面也快要入夜,黎羲浅走了出去,拐过宫门换来石蜜,做到回廊边上:‘怎么不见二皇子?”这种重要的外交宴会,身为皇子的人怎么能够不来?
石蜜也是摊手:“安康公主发烧了,非要二皇子配着”
“发烧?”
石蜜见着黎羲浅手背受伤左右看看:“是黎柳柳给安康公主下了高热药物。”
故意的?黎羲浅感觉锦纹给她上药的动作有点大:“轻一点。”她慢慢思索起来,景泽宜将亲人手足看的太过重要,分明知道这宴会的重要性,却依旧选择放弃参加的机会,更是会让**帝对他有几分厌恶抵触起来。
黎羲浅站了起来,问道:“二皇子在哪里?”
石蜜:“琉璃殿。”安康公主的小寝宫。
黎羲浅扭身子恰好看着长长游廊的,俊朗的少年正靠着柱子看着她,她提起裙摆走了过去:“你不是走了吗?”
谢长语拉去她的手背,看着那食指长的伤口,眼神冰冷两份:“不就是个害人的把戏,何必执着,刚刚怎么不躲开,犯不着,怎么难不成那蝶韵公主和你有仇?”他哪出去赵政哪里要的膏药慢慢给他涂抹起来:“你会投壶?”
黎羲浅点点头,有些疑惑:“居然没有投进去,想不通。”她发牢骚起来。
谢长语看她,一言不发,刚刚黎远海给他做了个捏紧的动作,随即吸引目光落到地上,只瞬间他就微不可查将那投壶口中紧了紧,黎羲浅准头好,偏偏那箭头就是进不去,只能划破蝶韵宫主的肌肤。
“没事了。”黎羲浅不自在要拜托她的目光,“我还有事要去找景泽宜。”
谢长语拉住她手:“我陪你。”
黎羲浅叹气,被他牵着手朝着琉璃殿的方向而去,“不用”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见着回廊拐角走出了人影,死死的看着面前的人。
谢长语拉住黎羲浅的手望着怒目的蝶韵公主,连个目光都不给她,拉住黎羲的手直接错身而过。
蝶韵从未收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