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干人喝得半醉不醉,决意在这天香酒楼住下,给开了四间房,他们师徒三人各一间,方行洲跟月娘一间。
过了没多久,知微道长的房门悄然打开,转到了另一间房中。
躲在楼下的花丛里,可清晰看到二楼窗户上映出的一男一女两道轮廓。
萧然:“阿桑,今个儿被人说两句,抵触怎么那么大,讨厌跟为师这层关系?”
宁汐摇头咬唇:“不是的师父,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天下人的笑柄。那方老爷,不是师父你的大主顾么,有他为我们玄清门宣传,门派定能更上一层楼。我怕方先生不能接受…弟子不敢玷污师父的名声。我情愿无名无分,只要能守在师父身边便好。”
一通话讲完,宁汐牙齿都酸了。
娘哎,哪天走投无路,她兴许可以去唱戏讨生活。
萧然揉揉她的脑袋:“难为你了。那我们安歇吧。”
“嗯……”
接着,窗纸映上两个人互相宽衣解带的影像。
躲在楼下花丛里的小厮捂嘴偷乐。
床帐内,热火依旧。
萧然怎么动,女人怎么配合,好似动情的热情的回吻他,妖娆缠人。
他也沉醉于这一刻,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
若不是牢记不能碰她,万一自己不能活着完成任务,这场戏也许会假戏真做。
情到深处,身体反应难以自控。
萧然带着她软若无骨的小手,覆上他的,嗓音低哑:“帮我。”
她小脸没经验的无措,半晌,润眸微垂,双手生疏的律动起来。
一场酣畅淋漓,他将将尽兴,女人竟然累昏了过去。
萧然贴上她汗湿的面额,平日精锐的凤眼中显出几分迷惘。
“为何演得这样逼真,让我…差点信以为真。”
窗纸上起伏波澜的影子终于归于平静,频频打呵欠的小厮终于跟着解脱,回去汇报情况。
有些人,摆在面前的情况他不一定相信,而更相信自己打探到别人不愿露出的一面。
方行洲就是这样的人。
方行洲摸摸下巴修剪整齐的短须子,一脸奸笑:“这俩人,果然如世人传言那样,有奸情。”
翌日,师徒俩却是从不同的房间走出。
方行洲心中暗骂了句当表子还立牌坊,摇着扇子笑眯眯的迎上去:“道长,起来了。咱们用过早膳,去建宁坊听说书吧,今天那讲的是当朝六皇子战败的事,人多,热闹着勒。”
萧然:“在下却之不恭。”
六皇子靖王战败一事是去年轰动大魏朝的事件,至今被人津津乐道。
当说书人拍惊木开讲时,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