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小气。”夏耳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还有好多女孩子看你呢,我不也没怎么样。”
“你也可以亲过来。”陈岁眼眸染笑,“或者以任何你高兴的方式宣誓主权。”
“那不是便宜你啦!”
“所以,喝完了没?小酒鬼。”
“……没。”一提到这个话题,夏耳又坐了回去。
陈岁知道她撒谎,也不拆穿她,只是淡然一笑。
“行,多喝点好。”
“嗯?”
“助兴。”
夏耳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陈岁三言两语的对话,把她说得十分口渴,或者不是口渴,是其他地方渴。
她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后悔今夜的莽撞,转而又想,自己后悔也没有用,不如想想晚点该怎么求他才能放过自己……
等她磨蹭着把第二杯酒喝完,再想要第三杯,陈岁突然拉起她的手到吧台付账,再然后不由分说把她带出了酒吧。
她想说点什么,陈岁却一言不发带她过了马路,她以为是要去马路对面打车回家,并没有放在心上。
没想到,是把她带到了马路对面的酒店。
陈岁飞速开了一间房,拿到房卡后,就把她拽进了电梯里。
电梯数字不断上升,这对夏耳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死亡倒计时。
她心跳得快要停了,拉着陈岁的手,软声哀求:“陈岁……我们回家吧……”
“谁是陈岁?不认识。”他无情地无视了她的哀求,轻轻笑了下,“也别求我了,待会儿有的是你求饶的时候。”
电梯门叮一声开了,房间在走廊尽头,夏耳越是往前走,心跳得就越快。
“你别这样行不行……我有点怕。”
陈岁一言不发刷开房间,推开门,夏耳还没做好进去的准备,就被陈岁一把扯了进去。
房卡没插,被陈岁随手扔到了地上。夏耳想问他你干嘛扔房卡,还没开口,嘴唇突然被柔软的双唇堵住,整个人都被按在了房门上。
……
这一夜,海浪拍打岩石,轮船鸣汽笛,船长在船头穿越海岸,寻找航线。
而夏耳则在一层又一层的浪潮中死去活来,直到天光渐亮,她在窗帘的缝隙中窥见黎明,夜晚的浪潮才终于停止-
夏耳初尝滋味,对这件事的印象终于从疼痛向美妙转变。
事后想到那天夜晚的疯狂,每一幕都令她面红耳赤。
却也,回味无穷。
但是夏耳没想到,自己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在国庆假期来临前选择发生这件事。
她以为是不耽误陈岁的学业,让两个人都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