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一句:“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她一贯清楚骆乔库的脾气,虽然在机场时还老太婆老太婆地叫她,不过眉目间的喜悦是怎么也掩不住。
她一开始还以为骆乔库是出于愧疚才娶乔豆之的,不过照这个样子看来也不尽然,那种开心是装不出来的,更何况她儿子也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所以谁来告诉她,现在车上这如坐针毡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自从出了门后他们两个人就一句话也没说,喔,除了上车时乔豆之的那句:“阿姨你坐副驾驶好好和乔库聊聊,我坐后面就行了。”不过这句话除了让她儿子脸色更臭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作用。
乔豆之装成鸵鸟在后面玩宾果消消乐,他儿子目不斜视一脸正气地开车,也算不上目不斜视,隔个几分钟就偷偷瞅一眼后视镜看乔豆之在干什么。
明明十几分钟的车程,骆央却觉得有几个小时那么漫长,等到看见婚纱店的那一刻她才终于如释重负:“豆之走走走,阿姨带你好好挑一挑,这家店的婚纱是我名下收购的牌子里最喜欢的一家。”
乔豆之和骆央一进门就有几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小姐姐迎上来,骆央用英语和她们说了一通,以乔豆之糟糕的听力水平,当然是一句话也没听懂,不仅没听懂,还想起了那天和罗弛说的“sexworker”这个羞耻爆棚的名词,打住打住,再想她就要在这里挖个洞钻下去当土拨鼠了。
“你在想什么?表情这么精彩?”骆乔库隔得太近,说话的气流都喷到乔豆之的耳廓上,乔豆之一个激灵蹦跶老远。
“没——没什么——在想,这家店真豪华啊——”这句话至少后半句是真的,乔豆之似乎能明白骆央收购这个牌子的原因,一个词:奢华!
店面整体给人一种华贵感,是那种如果乔豆之一个人逛街绝对没有勇气跨进来的类型。店里似乎只卖礼服一类,至少乔豆之目光所及之处每一件都不是能在日常生活中能穿上的衣服。
“豆之,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说谎的时候眼神是漂的?”
“是吗?”眼神依旧躲闪的乔豆之答道。
骆乔库:……
“阿姨在叫我了!我先过去。”乔豆之看见不远处朝她招手的骆央,欢天喜地地跑了过去。
“待会儿再找你算账。”骆乔库咬牙切齿道。
“试一试这件。”骆央递给她一件极为漂亮的白色婚纱,整条裙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布料做的,半透明的裙摆以小而碎的花瓣做装饰,丝毫不显冗杂,相反地呈现出有如夕雾花的朦胧美。
“哇!”乔豆之赞叹。
“是吧,超漂亮的。”骆央得意洋洋,“我看衣服的品味绝对不会差,还有好几件也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