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仲坤的话。
王贞庆醉心于诗词歌赋、不像父兄那样热衷朝政,但是他可不傻、自然明白自己哥哥和朱高燧向东方中愈示好的背后目的。东方中愈是自己请来的,当然不能看着朋友陷入两难境地,毕竟朱高燧是皇子可他杨仲坤算什么东西啊!
王贞庆踏上一步,呵斥道:“我三哥在同我朋友说话,你是什么人?这样不懂规矩,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他这样直斥杨仲坤实则和斥责朱高燧无异,那意思是说东方中愈是我的朋友,不许任何人欺负。
他是皇帝的外甥,杨仲坤挨了骂也不敢还嘴。朱高燧自然知道这个表弟的执拗性子,即使是心里不痛快、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同他争吵。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看出王贞庆与朱高燧无关,东方中愈还真有点喜欢这个书呆子了,冲着朱高燧抱拳施礼说道:“在下早听说过赵王的仁义之名,今日一见三皇子果然是礼贤下士。只是...”“只是什么?”朱高燧张目问道。
“嘿...我说了赵王可别生气,”东方中愈故意瞟了一眼杨仲坤,低声说道:“您的某些手下依仗您的名头在外面横行霸道、多行不义之事,对您的名声有累啊!”
“还有这样的事情?”今天的事儿是不能如意了,朱高燧也不想太过张杨、毕竟许多皇家宗亲都在左近,就坡下驴说道:“多亏了东方公子提醒,我回去得好好查查这件事情,多谢了。比赛要开始了,我得回去了...。”
朱高燧带人走了,王贞庆拉着东方中愈坐下来;王贞亮看到东方中愈连朱高燧的账都不买,便也坐去一旁跟别人聊天。
李庄贤刚坐下便看到王贞庆气哼哼的瞪着自己,纳闷的问道:“二哥,我怎么惹着你了呀?”“你说呢?”王贞庆质问道:“赵王怎么知道东方兄来?”
“我哪知道啊?”李庄贤不满道:“这事你得问三哥,问我干嘛呀?”“我烦他张狂的样子,就问你。”王贞庆追着问:“你没把东方兄来的事情告诉别人?”
“我没...”李庄贤话说一半又停下来,看一眼东方中愈犹豫道:“就贞亮大哥问我我说了,再没告诉其他人,我发誓。”“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还用得着发誓吗?”东方中愈心想:王贞亮和朱高燧不是一根藤上的,自然不会告诉他,只能说明朱高燧在王贞亮身边有耳目。
王贞庆这才平缓了脸色,说道:“我就信你一次。庄贤,不是我爱抱怨,而是东方兄身份特殊些,我大哥他们做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跟他们瞎掺和。”“我才没有呢!我可怕皇上舅舅发火...”李庄贤忽然抬手一指,“来了...!”
东方中愈抬头望去,见一行八个人由两名军官领着走进场中。这八个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其中一个女子是张玉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