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你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你跑到这捣乱是为什么?”
“谁捣乱了?”张玉景忽然笑了,“在宫里呆着闷,忽然想你了就请皇上派我来了。”说着,脸上涌起几丝红晕。
这个回答颇出方中愈意外,怔了下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就是我,女人喽...”张玉景没说完外面响起脚步声,岳江川、金沙志和孙谋众引着雷鸣生走进来。
“雷大哥,打扰你休息了。”方中愈抱拳说道。雷鸣生回礼说道:“老弟你跟我还客气呀!再说我也没工夫休息,最近城里出了点怪事我也正满大街跑呢。”
“哦?”张玉景好奇的问:“什么样的怪事?”雷鸣生不认识她,但是看她穿着官衣又和方中愈在一起,便答道:“最近又好几个人无故走失,到处也找不到,而且走失的男女看少都有,你说奇怪不。”
张玉景点头,“那是有点怪...”他们对话方中愈反复的看手中的刀,这把刀比普通单刀长半尺厚三分、入手颇重。刀身上没有都没火号,只在刀背的横面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赵字,不知代表什么。
雷鸣生问道:“东方老弟,你找我来是...?”“哦...”方中愈说道:“老哥你帮我看看,这双鞋、刀还有布料,能看出是什么人用的不?这把刀上有个字...。”
几个人都凑过来看,“怎么打了个赵字?不像是火号啊?”金沙志说道。雷鸣生咂咂嘴,“也可能是使用者的姓氏,这把刀特别一些,如果是在当地打的我倒是能查到铁匠铺。”
“那可太好了,”方中愈燃起几分希望。雷鸣生又看看鞋和布料,说道:“这双好像查不出什么,布料嘛...可以找裁缝师傅看,他们整日接触应该能说明白一些。”
“好好,”方中愈高兴的说:“我去查布料,铁匠铺就麻烦老哥费心了。”“你又客气,再客气可就不是我兄弟了。”雷鸣生立刻提了单刀告辞。
方中愈见金沙志和孙谋众一脸疲惫,便劝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岳江川也想帮忙不肯走、张玉景也不吭声只跟在他后面。方中愈无奈,只好随她去。
此刻已经将近亥时、街上少有行人,除了酒楼和教坊一类场所其他店铺几乎都关张了。三个人走了几条街才看到广义街有一家裁缝铺正要上店板,岳江川急忙喊道:“等一等老板!”
上店板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摇手说道:“客官还是找别家吧!我们不做散活。”“锦衣卫办案!”岳江川嚷道。青年吓了一跳,手中拿着板子呆呆的望着三人。
“什么事情啊?”店中又走出一个五旬老者。“他们是...是锦衣卫大...大人。”青年磕磕巴巴的答道。
方中愈翻身下马,笑着拱手,“大叔大哥别误会,我有两块布料想请您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