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横,他相信锦衣卫不敢得罪汉王朱高熙,“你算老几?我是汉王家亲戚,管得着吗?”
“我是东方中愈,皇上命我追查梅殷驸马落水一事,你说我管得着不?”方中愈这一句话立刻让瓦剌灰惊慌不已。
“中愈,”岳江川问道:“把他带回衙门吗?”方中愈摇一摇头,他知道如果带瓦剌灰回北镇抚司很可能要出现变数,便说道:“让弟兄们把那小子押回衙门,大哥,你带着瓦剌灰跟我走!”
岳江川立刻将瓦剌灰绑了、扔上马背,随着方中愈向西而去。方中愈故意不说出去向便是为安全计,他在前引路径直来到宁国府。
梅殷驸马还没有出殡,院中还有守灵的人、看到方中愈等三人都感诧异。方中愈表明身份,说要见梅顺昌。
不大工夫,梅顺昌便边系腰带边快步走出,“东方大人...。”“梅兄,”方中愈说道:“我有要事与你密谈。”梅顺昌见一个人被捆绑着,知道此事非凡立刻把方中愈等人让到后面二堂。
“梅兄,”方中愈直接说道:“这人就是瓦剌灰,我想让梅福、梅禄跟他对质。”“哦...你这混蛋!”梅顺昌瞬间暴怒,便要打人。
方中愈拦住他,低声说道:“他不过是一个小卒而已,咱们不是要抓那幕后指使之人吗?就算你打死他又顶什么用?”
梅顺昌并不是鲁莽之人、只是一时冲动,听了方中愈之言立刻冷静下来、让人去把梅福、梅禄找了来。梅福、梅禄自然认识瓦剌灰,一见他就又打又骂。
方中愈劝各人冷静,对瓦剌灰说道:“这里是梅殷驸马府,梅殷驸马灵魂尚在,你说说自己都干了什么对不起梅殷驸马的事?”
“我...?”瓦剌灰躲闪着众人的目光,“我什么也没做过...。”“混蛋...你...”梅禄言语吃力,便以拳脚说话。
方中愈故意等瓦剌灰挨了几下才拦开,说道:“瓦剌灰,你别以为还有人保得住你,是皇上亲命我追查此事你还抱幻想?嘿嘿...当前,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坦白,做为证人拱出幕后指使之人。否则,你只能...死!”
死字出口,瓦剌灰浑身一抖。方中愈再问:“你做了什么?”“没...我什么也没做...。”“梅福,”梅顺昌瞪视着瓦剌灰,“你来说说他干了什么?”
“是,”梅福上前一步,指着瓦剌灰说道:“那日上朝路上,你随在我家老爷之后,将至笪桥时你故意挥鞭打马、鞭子没落在你的马上却打在我家老爷的马上,我家老爷的马才受惊窜在笪桥。我们在后面都看到了,难道你还...还想抵赖吗?”
“我...我...”天气虽冷,瓦剌灰的额头还是渗出些许汗珠,他咬了咬牙,“我没有。”
“哈哈...人证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