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你只需要记住。若见到一把奇怪的剑,不要与之硬抗,及时通知我们便可。”
蓝听风不敢怠慢,把这人的话牢记在心中。心里也不免盘算起来“倘若真是惹不得的人,我也不好让自己陷入危机,到时只需知会南天门一声,自己便算是尽心了。”
蓝听风道:“你且说来,那把剑有什么奇怪。”
另一个人略一思索,对蓝听风说道.
“那把剑,形似一把剑,却只有剑尖没有剑刃。”
房顶的木冠绝听到此处,心里一惊。此人说的剑,正是乾陨剑。料想他口中所说的老爷,便是当年暗算父亲的幕后黑手。
想到这里,木冠绝不免有些慌了神。他本提着一口气,运着轻功,此时真气泄了,身下的几块瓦片被压碎,发出卡兹卡兹的声响。
蓝听风和他身边的人听到声音,都暗叫一声不好。
蓝听风怕自己与南天门密谋窃取江南武林的事走漏风声。若被旁人知道了他所做的事,别说成为江南武林盟主了,到时候自己必将成为人人喊打喊杀的武林败类。
另一个人却是害怕南天门的行迹败露,之所以找到蓝听风头上,为的就是在幕后操纵他,好让南天门隐藏在幕后。
房中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蓝听风随手拾起木架上的剑。再看身旁的人,已经纵身跃起从房顶跳了出去,只留下房顶一个大洞。
蓝听风很惊讶,这塔楼他再熟悉不过。房顶粱木用的都是上好的百年松,厚实沉重,韧性十足。这人竟然没借什么兵器,硬生生破开一个大洞跳了出去。
来不及多想,蓝听风握着剑,也顺着房顶破洞跳了出去。
来到房顶,却看到那人直挺挺站在那,目光远眺。
蓝听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两个黑色的人影在房顶和围墙间跳转腾挪,朝远处逃离而去。
蓝听风面色一紧,颇有些担忧地问身旁的人。
“今夜谈话被人听了去,怕是事不好为了!”
那人冷笑一声。
“两个蟊贼而已,你且放宽心。我们尽快成事,只要你当上这个盟主,谁还敢嚼舌根。”
说罢,这人摆了摆手,几个跳跃,便也消失在夜色中,只留蓝听风一人。
蓝听风恨恨地咬了咬牙,看着那人远去的身影。心里暗暗想到“看来这南天门也未必靠得住,若事情真的败露,免不了会被他们当成弃子。如今只能靠我自己,尽快当上这个盟主。”
再说木冠绝和方芳二人,为了逃走,一路施展自己最拿手的轻功,丝毫不敢松懈。
直跑出去十几里,见身后无人追来,这才缓了步伐。
方芳弯下身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只手扶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