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碎成片片:所以,那只荷包,是将军夫人的?她和若成……
诸人中,唯有飞尘子道长一脸淡然,作壁上观。
待周姨娘说完,罗文茵神色未变,转向飞尘子道长道:“请道长说说当日壁画室之事。”
飞尘子道长当即站了起来,如实说了当日发生的种种。
他说完补充道:“方侍郎当日像是中了迷香,神智有些乱,举止不合常理。至于将军夫人,分明是中了他人圈套,被引至壁画室内的。”
张姨娘和周姨娘脸色一白,今日不是要披露夫人和方侍郎那桩事么?怎么又扯到陷害一事上?
罗文茵含笑朝飞尘子道:“道长当日救了我一回,免我当众出丑,这厢多谢了!”
飞尘子举着拂尘道:“夫人无须客气,老道不过是路见不平,拨刀相助而已。”
罗文茵再转向李汝定道:“二弟,你且说说,当日是何情形?”
李汝定心下惊疑,不知道罗文茵葫芦里卖什么药,当即也站起来,把当日李飞捷和李飞章至府,请他领家丁到白马观救罗文茵的事,细细说了。
罗文茵听完点头,转向李汝安道:“将军,荷包之事,我待会儿再重点解释。当下只想问,抛开荷包事件,张姨娘和周姨娘,是不是犯了陷害主母之罪?人证物证皆在?”
张姨娘和周姨娘脸色不由更白了,求救的看向李汝安。
将军,今日不是只说荷包事件么?陷害主母之罪,上回已罚过了,这回……
罗文茵看定李汝安,“将军,两位姨娘是否有罪?”
众人也齐齐看着李汝安,两位姨娘陷害主母之罪,确实人证物证俱在,且两位姨娘自己亲口诉说事件经过,再无可反驳了。
李汝安冷淡道:“两位姨娘确实犯了陷害主母之罪!”
罗文茵拍拍手道:“当日她们犯下罪行,看在他们子女面上,只轻罚了事,没料到她们不知悔改,待将军回来,倒打一耙,又告我一状,如今是罪上加罪了。”
她说着,妙目四顾,问众人道:“若是你们府中姨娘犯下这等罪行,该如何处罚?”
方侍郎答道:“杖责三十,着人发卖。”
安王妃也最恨妾侍搬弄是非的,当下道:“搁在我们安王府,是打死了事。”
罗文轩道:“我们倒不致打死,最多也就仗责五十,拖出去扔了。”
张姨娘和周姨娘齐齐大惊,双双跪到李汝安脚前道:“将军,我们虽有错,但看在我们也有功的份上,饶过我们罢!”
“呵呵,你们有什么功?”罗文茵冷笑道:“今日若轻饶你们,将军府威信何在?”
张姨娘和周姨娘齐齐叩头,泣道:“将军,看在我们为你育了子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