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能做的事,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回事儿,都半斤八两,所以为了招揽顾客,他们就得想点花招出来。我那天跟那小子差一点闹起来的那家夜店就弄了一个小费打赏的办法,花钱买一种能挂衣服上的小牌牌儿,觉得谁好就可以给谁,回头对方就拿着自己一晚上得了多少,去跟夜店老板分提成,价钱不一样,那个小牌牌儿的大小也不一样,反正越贵越大呗,他们店里还有一个跟大水缸的缸口那么老大的,放在吧台后面做宣传,那个好像得十万块钱还是多少来着,到现在听说还没有人买来用过呢。这种打赏你给谁都行,觉得跳舞的小姑娘长得好看,可以给她们,觉得唱歌的唱得好也可以给,就算是服务员态度你觉得好,也可以给,怎么说呢,挺能让人找到一种大老爷的那种感觉的。”
贺宁听着也觉得这家夜店还真的是很精明,抓住了人的这种心理,一方面因为可以得到切实的好处,所以服务人员对于能够获得打赏的顾客自然是会想方设法的努力迎合巴结,而顾客追求的也或许就正是这种被人仰视,被人讨好的体验,再加上任何人之间难免会有攀比心,想要摆阔的时候,谁有愿意自己被人给压了一头呢?而一旦攀比起来,最终获益最多的,自然还是商家本身。
宋天禄给他们介绍过了那个小费打赏的规则之后,又继续说当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我那个哥们儿确实挺喜欢跳舞的小姑娘的,所以就打赏了她,一开始么,也没想玩儿太大,就是逗一逗那个小姑娘,回头能过来跟我们打个招呼,喝个酒,聊聊天,热闹热闹就行了。我哥们儿是想拿最小的那个打赏,十块钱那种指甲盖儿那么大的小牌牌儿,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一个,然后挂那个小姑娘一身,看着不是炫么,结果这边他才刚打赏了两个,旁边有一桌一下子就给打了个一百块钱的!结果那小姑娘也是现实,一看那边大方,立刻就跑过去那边又跳又抛媚眼儿的,这我朋友就有点不高兴了,我也觉得面儿有点挂不住,毕竟那天晚上是我做东,有我在,我还能让我朋友被人给这么就压下去了?所以我就当场买了两个一百的也让服务员送过去了,那小姑娘就又过来跟我们又招手又飞吻的。说实在的,那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儿没劲,这也太有奶就是娘了!”
“既然你都觉得没劲了,怎么后来还能闹起来呢?”贺宁问。
宋天禄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后来我跟那小子闹起来,其实说白了跟跳舞那个小姑娘就没啥关系了,顶多说白了就是被她白白捡了便宜呗!主要是我就不太服气,那小子叫什么名我到现在也记不住,但是对他这个人印象还是挺深的。我看他穿戴的那一身,没有一样东西是拿得出手的,一看就不会是什么口袋里面有底的人,我最看不得的就是明明很穷酸,还跑出去充阔!所以那天我就是打定了主意,想要跟那小子别别苗头,杀一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