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好戏,打算去庆贺了一番,可不知道着了谁的道,竟然出了这样的丑事。不仅败坏了门楣,更是让他们终身受损,所以还是抓紧给他们弄回去的好,省得在这丢人现眼。
这些规模不大的世家打算是挺美的,可平时受够了他们的气的上官仪不干了,凭什么百姓犯夜就的挨打,你们就可以直接把儿子领回去太便宜了吧。
选择只有两个,要么现在受仗,然后你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要么咱们就上个奏章请朝廷定夺。所以,这么一来二去的双方就呛了起来,各自决定上本论个明白,这也就有了岑文本奏闻
待岑文本的话说完,作为大唐卫道士的魏征站了出来,气鼓鼓的对李承乾拱手,含怒道:“殿下,这真是有辱斯文,破坏人伦之举,对于这样的事,朝廷决不能作势不管。
这些世家子都是有功名在身,这样的人要是入朝为官,出入庙堂,那朝廷岂不成了藏污纳垢之所。是以,老臣以为,应该剥夺他们功名,依律处置。”
魏征的话说的有理,人都有点底线,最起码取向的正常,好色是男儿本色,可好男风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要是不刹住这股邪风,那将来上朝的时候,看到这些兔儿爷,国事也不用议了,老子抱着净桶吐得了。
挠了挠眉毛后,李承乾把头转了回来,沉声问道:“中书令,那些世家的本章怎么说?”
“回殿下,他们的口径基本一致,其奏本也大同小异,一致认为家中子弟都是被人陷害才作出了如此丧德败伦之举,实数情有可原。请殿下以怀德、教化之心,饶恕了他们的罪过,那些子弟还年轻,需要教化,不应该不教而诛!”
听到不教而诛这话,吏部尚书唐俭插了一句:“这还用人教吗?他们又不是傻儿,作事都不过那平时被夸得无比聪明的脑子吗?用不用朝廷单独为他们开设一个衙门,专门教授他们阴阳、男女之道,这不荒唐嘛!”
“可不是,平时偷摸的没人理他们也就算了,现在倒好了,弄的一夜之间人尽皆知。魏相刚才说革去功名,臣以为还是轻了,不足以警示众人,不如罚廷仗一百,让他们好长个记性。”
张亮的话毒啊,就算是军中的好汉,打一百仗也是够呛,这那是他们那文弱的身子骨受得了,没等打完,那就得去地下见他们的祖宗,让他们到下面接受教训。
事儿呢,是挺磕碜的,可罪不至死吧,沉思了一会儿,李承乾瞟了张亮一眼,这个混账东西处处透着坏了。老子要是真如了他的意,那可是把那些中等世家得罪死了,结下了杀子之仇,虽然自己不怕但完全没必要啊。
而自己要是驳斥了他谏言,那就是处事不公,还担上了惧怕世家的名头,让比他们强大的世家觉得自己为了保住储位怕事了,不敢生事了,所以再以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