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备上厚礼来东宫求见,他与太子还算有几分香火情,他不来,又能让道门中的谁来的呢,那个不晓得东宫那位是个极不好说话的家伙。
“殿下,殿下,臣来给您请安了。”,李淳风跪着已经有一会儿了,可太子只顾批阅奏章,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这就让他不得不恭声提醒一下。
“怎么,跪这么一会儿就受不得了,膝盖疼总比脖子疼强,是不是,淳风!”,放下手中的笔后,李承乾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是是,殿下让臣跪在这里,那是赏臣呢,有些人想跪在这还没资格呢,臣怎么会觉得累呢!”,没办法,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使膝盖疼的受不了,李淳风也得乐乐呵呵的受着。
“行了,别耍贫嘴了,起来吧,自己找地方坐。”,话毕,李承乾冲恒连招了招手,示意他上两杯茶。随后继续说:“你可是稀客,逢年过节除外,从不迈进东宫一步,说吧,今儿是什么事!”
听到太子这话说的,有点站着说话腰不疼,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作为大儒李纲的得意弟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句话总该学过吧!
算了,与太子相识这么多年,他什么脾气,李淳风还是知道的,要是真为面子生气,走出东宫之前他就得吐血身亡不可。
“殿下,臣有话就直说了,要是说的不对,您可看在咱们的往日交情的份上多多海涵啊!”,见太子点头,李淳风整了整衣服,正襟危坐的回话。
道门和fo门是有区别的,虽然都打着劝人相善、济世救人的旗号,但道门中人每遇战乱则挺身而出,或行侠仗义,或行医救人,主动拯救黎民与水火之中,与fo门闭寺求安,保存实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其次,道门多数不禁嫁娶,多是父子宗族之间相互传承,道观的规模和数量也不及fo门三分之一,且从不收受百姓的供奉的银钱,于乡野之间也没有fo门那种淫邪之徒,可以说是与民间秋毫无犯。
最后,道门是国教,对朝廷倡导的政令从来都是遵从的态度,不敢逾越法度,但凡朝廷所嘱,道门都鼎力支持。对大唐,对皇帝,对太子,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与那些明一套、暗一套的人不同。
说了那么多,李淳风就是变相的夸道门如何如何好,比fo门那藏污纳垢之地要高洁的多,他们是取死有道,可道门是无辜的,求朝廷不要其与fo门划归到一类。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李承乾不得不说,道门的人确实比fo门的和尚在操守上要好的多,这都取决于他们的弟子多是族中子弟或收养的孤儿,对其有着天然的束缚力,管起来自然要比鱼龙混杂的佛门强的多。
“行,你小子今日是与孤来谈情怀的,是吧!行,没什么不行的。”,话间,李承乾又吩咐恒连去拿两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