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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幸福并痛苦的几天里,他就在心里暗暗发下过毒誓,以后一定要作个老实人,否则早晚不知道就死在什么“酷刑”之下了。
“看在你们这几天把爷伺候的挺舒服的份上,爷给你提个醒,秦兄弟可不是一般人,你们那套对付贩夫走卒的那套对他不灵;要想解决的话,还是请后台东家出来,看看能不能商量一下,去吧!”
得看到这位爷转身回房了,馨娘也就不在与他这墨迹了,赶紧倒腾着小腿跑到后面,幸亏东家今天在,要不然还是没办法解决了;
同时她对这位难伺候的秦爷也有了新的认知,连刺史的公子都惹不起,那肯定是烫手的山芋啊!
而东家-刘员外听过了馨娘的汇报后更是眉头紧锁,这买卖开了有一段时间了,以前也有有人上门闹事的,可都用非常的手段解决了;但今儿这位可是刺史公子引来的,他们只要还想在这混,地方官是得罪不起的。
是以,刘员外不得不亲自下来与这位“秦爷”盘盘道,看看到底是什么价能把今儿这事平了
“诸位,我是这个庄子的东家-刘熵,今儿扫了大家的兴致实在是抱歉,这个奴才既然扫了诸位爷的兴致,那就的承担相应的后果。”
话毕,抽出腰间的刀子,唰唰两刀砍掉那人的两只手,随即一脚将其踹到一边,让下人们把他脱下去。
一边用帕子擦着手,一边对惊恐的众人风轻云淡的说:“当然,这奴才的手贱砍掉事应该的,且今儿诸位在这输的钱,一律双倍赔付,并敬上美酒十坛,美女一名,不知道诸位爷可还满意!”
看着刘熵剁人手连眼睛都不眨,众人看着心里实在是害怕,这家伙还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这样的人可都是亡命之徒,他们是惹不起的,所以即使心有不甘也都讪讪的退了下去。
待众人退出去领赔偿之后,刘熵对李承乾拱了拱手,笑着说道:“秦爷是吧!听闻秦爷是昌少请来的贵客,刘某本应该早早来拜会、恭听训示的。可没有想到下面的人手艺不精,扫了秦爷您的兴儿,这更是万死的罪过了!”
“秦爷,您划个道儿,刘某一定照做,不管是要钱,还是要人都没有问题,只要您的气消了,怎么都好说,您看成不!”
话毕,刘熵大马金刀的坐到李承乾的对面,笑眯眯的盯着他看,话说的虽然客气,可威胁的意思也溢于言表。
呵呵,听了他这话,李承乾笑了笑,随即拔了开右手边的箱子,指着里面的黄金说:“钱嘛!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用不着那么认真,某从来都不把这东西放在眼里!”
“但既然刘东家诚意慢慢,那秦某也不好在捧着架子拿人;这样,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告诉我宝志在哪儿?咱们今儿这篇就算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