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陆上贸易的愈加频繁,会有越来越多的外国人来到大周朝,掌握一门外语不可或缺。
课程开始的那一日,不少学子慕名而来听课,就连国子监的某些老夫子也来蹭课。
叶溪一点也不怵场,表现的落落大方,之前接待过文正帝和外国使臣,连皇帝都见过了,还会怕这群学生?
夫子留给大众的第一印象可能是刻板和固执,不通情理,教授四书五经,不会背书就要挨手板,背错几个字还要挨手板,一点也不通情达理。
而叶溪却打破这一印象,她授课风趣,将枯燥的内容尽可能呈现的更加有趣味,让学子更容易理解。
学习外语,重要的是要有一个语言环境,叶溪经常用外语和学子们对话,鼓励他们敢说、敢讲、敢张口。
没几节课下来,叶溪身为女子,在一众男夫子里面脱颖而出,不少学子喜欢听她的课。
每次一到叶溪上课,学舍里座位都不够坐,还有不少学子站着听讲,颇受欢迎。
慢慢的,叶溪摸索出经验,遇到不懂的问题去向杰克森夫妇或是其他夫子请教,教学越发得心应手。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叶溪进入国子监,一日,一个绣着银白祥云纹的吴学子有些不屑,“叶夫子觉得自己可比得上前朝的才女谢大家或是李大家?”
叶溪挂着浅浅的笑,“谢大家和李大家才华横溢,诗赋流传千古,她们是我很敬佩的女子,在这一点上我自是不如这些才女。”
吴学子继续毫不客气的开口,“既然知道比不上这些女大家,叶夫子又有何脸面来到国子监教书?国子监的夫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科考时状元榜眼也不是少数,叶夫子凭借一己之力,拉低了国子监的平均水平。”
叶溪不见生气,轻笑了一声,“圣上特批我来到国子监读书,这是圣上的决定,命妇感激不尽。吴学子是对圣上的决策有什么不满吗?”
吴学子一噎,“学生怎会对圣上的决策有所质疑!只不过,国子监作为最高学府,是读书人最神圣的地方,而像叶夫子这样的妇道人家,只不过是占了会说外语的便宜,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在家中相夫教子想必更能发挥出叶夫子的才能。”
“会说外语确实没什么了不起,可是你会吗?” 叶溪笑看这位吴学子,“你的意思是我一个妇人不应该进入国子监,可我觉得,像你这样自傲自大看不起女子的人,才是真正的不配读书识字,玷污读书人的名声。”
叶溪朗声开口,语气严厉起来,“你从小是由娘亲生下来抚养长大的,日后还要娶妻延续后代,若不是女子,你还能健康平安的来到世上吗?女子又如何,只要某一方面值得学习,都可以成为夫子。孔圣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而你自诩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