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院里院外便不断涌来了很多官兵,个个全身铠甲,手持刀茅。院门外有三人骑马位列官兵中央,一看便知是领头的官爷。
中间一位瘦脸浓眉,胡服长靴正是东京裨将高永昌。高永昌看了看曹海,又看了看院中曹海骑回的战马,咳嗽一声,怪怪的说道:“徐福是你们俩杀的,他身上的密信现在何处?”
曹海不由地气不打一处来,叫道“你这厮好不讲理,俺说那人不是俺杀的,你咋就不信呢,俺只是想找下他身上的物件,想去报官,好让官人信俺,辨得他的身份。你怎能如此不讲理,抓俺还想伤俺性命。”
曹青向前踱步,用眼飘了飘领头的军官,小声小心道“军爷,我兄弟二人真是山野之人,不是那打家劫舍的歹人,只是碰巧,见到这官兵到此受伤而死,绝无加害贪财之意。正想去官府报官的,这不军爷来了就省了我兄弟二人再去官老爷那禀告了。”
高永昌听此言,脸上面无表情道“听口音,你非本地人。你兄弟二人为何来此,在这荒山之中居住定当有不可告人之事。”
高永昌一边另一位身着花衫高帽,斜配长刀,尖眼宽眉。约四十来岁的军官,凑于高永昌耳前说“大哥,此二人绝非普通山野之人。口音一听便为南人,再者我等渤海国起事非等小可,关系我们兄弟三人及三千部众的身家性命,若让他二人将密信交于辽人,那辽人势必提前大军而至,到时起事将难如登天,为保周全,我认为杀之最妥。”
曹海将花衫军官的话听到耳中,大骂一声狗官。
曹青忙制住曹海向高永昌举揖认罪道“军爷,我二弟鲁莽。但我二人绝无见不得人之事,只因战乱不止,想寻个太平清静而己。对大人之事绝对不会阻碍,还望大人饶过我二人。”
高永昌略有所思,花衫军官言道“大哥,做大事怎可拘小节。保险为重,怎可为山野二人坏我复国大业。”
高永昌身边另一位军官,高个白须,丹凤眼,长的白净的左脸上有一颗黑痣。此人名叫乌达善因为面白心黑诡计多端,人送外号黑白军师。
乌达善突然开口道“成大事必不计小节,欲成大事必有伤亡。如今起事在既,消息定当越加严密为好,好打辽人个措手不及,一鼓作气壮大生势。此二人非我渤海国臣民,非辽人既宋人或女真人。若为外人先知,必定坏我之事。我等事务繁忙,起事后必定战事接连,无心调查二人身份。留此二人,有害无益。再者非我渤海人杀之无伤我军在民之德,现徐福被杀,可将二人当做契丹凶手杀之。一来可壮我军威,二来当做契丹人杀我族人之证据,激起我族民对契丹人灭我国土,杀我族民的仇恨。”
高永昌听了乌达善的的话,微微点头,旁边的花衫军官手一挥。大队的官兵便将曹海,曹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