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小了,也曾在村里有人成亲的时候,和几个小子一起听过房,比绘懿自是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听了那些声响,傅七郎脸色红得能滴出血来,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往绘懿那边蹭过去。
绘懿阴着脸坐在床上,拿着梳子一边梳头,一边想着等会儿怎样才能脱身,冷不防就被傅七郎抱在了怀里。
绘懿大惊,一边挣扎,一边哀求道:“我还没有及笄,你等我及笄了,再服侍你,好不好?”
傅七郎十分心爱这姑娘,听她哀求,便只是略微松了松怀抱,道:“我就只抱一会儿。”见绘懿脸色不豫,傅七郎只哀求道:“我不会碰你的,只要抱一抱你。”
绘懿听说,便软了下来,有些哽咽道:“你要记住你说的话,你不能欺负我。”
傅七郎完全没有听见绘懿在说什么,只觉得像是抱了一块又瓷实又娇嫩的棉花在怀里,忍不住将她抱得越来越紧,又本能地将她高耸的胸脯子往自己身上揉,却是越揉越觉得舒服,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打了个激灵,两腿之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绘懿便只觉得贴着他大腿的地方,突然湿乎乎热漉漉的一片,便尖叫一声:“你那里怎么啦?”
傅七郎赶紧放开绘懿,急步往门外冲去。就到了院子里,从井口提起转辘,捞起一桶井水,往自己身上泼了泼,又将弄脏了的裤子褪下来,也顺便在井边一径搓洗了。
幸好此时天色已晚,奶奶屋里,和爹屋里的灯,都熄了好一会儿了,且连声息都没有,想是都睡了。
傅七郎便用外面的袍子当着下面,又抓了刚才洗了的裤子,往自己屋里溜回去。
绘懿脸上也是通红,见傅七郎进来,白了他一眼,便自己到床上躺着去了。
傅七郎磨蹭了半天,也躺到了绘懿身边。
绘懿本想将他赶下去,却想起娘的嘱咐,又忍住了,便闭眼装睡。
过了一会儿,绘懿却真的睡过去了。
傅七郎反而有美在旁,一点睡意也没有,也不敢动弹,怕饶了绘懿的睡眠。
半夜时分,绘懿忽然从梦中惊醒,一时有些迷惘,四周看了看,才想起自己和娘近日来的遭遇,心里又有些低沉。
程氏在隔壁屋里一点也没有睡着。她等了好久,才确信傅老三确实睡着了,才慢慢地从床尾爬出来,又从床边的椅子上,将自己的外袍拿过来穿上。
傅老三睡得死沉,偶尔打两声呼噜,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人已是走了。
程氏又轻轻叫了傅老三几声,对方仍是没有回应。这才放了心。
从傅老三的屋里偷偷溜出来,程氏便往绘懿住的屋子里轻轻敲了几下门。
绘懿刚醒了过来,正琢磨她娘亲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