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怀晃了晃拳头,“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宋远怀嘴角微翘,将南宫雪衣的小拳头也握在了手里,又面不改色地将椅子往南宫雪衣身边蹭了蹭,才道:“那两人应该是你二叔派来的杀手。我本想出去帮你,不过看你南宫少堂主无论在哪里都是洪福齐天,少不了护花使者。我就不出去碍眼了。”
南宫雪衣见宋远怀居然也有吃醋的时候,大奇,又忍不住笑眯了眼,道:“哪里哪里,一般而已。谈不上洪福齐天,就是和你一样,艳福不浅而已。”
宋远怀见南宫雪衣又惫懒起来,忍不住敲了她的额头一下,才道:“那个大胡子男人哪里比我好了?——这也叫艳福?你的标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
两人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早已认定了对方是自己一辈子的良人。
南宫雪衣也知道所谓的抬莺莺姑娘做二房是无稽之谈,可是相爱的人眼睛里容不下一粒砂子,自然是大吃其醋。如今见情郎千里迢迢过来寻自己,南宫雪衣心里早就原谅了宋远怀。
两人眼看着对方,就觉得多日来的追逐逃逸,终是有了结果,心里越发觉得平安喜乐起来。
这时屋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又有人问道:“少堂主在吗?”却是南宫雪衣的随从之一。
“在!”南宫雪衣赶紧答道。她刚刚才从那些随从住的屋子过来。她本有三个随从,有一个在楼下中了人家的暗器。几个人将他抬到楼上,却是还未来得及请大夫,那人已经毒发身亡了。
南宫雪衣便让另外两个随从将尸体处置了,要把骨灰带回江南,给那随从的家人送回去。
宋远怀便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的随从未堤防有别的人在少堂主屋子里,又定睛一看,却是仗义楼的宋楼主,且是少堂主的未婚夫,便喜上眉梢,赶紧行礼道:“见过宋楼主!”又殷勤问道:“宋楼主是来接我们少堂主的?”
宋远怀点点头,侧身让他进去,又在后关了门。
那随从便先对南宫雪衣道:“少堂主,陈三的事已经了了。”
南宫雪衣就知道他们已是找了地儿,将陈三火化了,遂点头道:“都收拾好了,咱们明日一早就启程回江南。”
那随从惊讶道:“少堂主不是说还要在这里多待一阵子?”
宋远怀便在一旁道:“仁兴堂出了事儿。你们少堂主得赶紧回去。”
那随从见宋楼主开了口,便不再多言,就行礼退下了。
南宫雪衣这才想起她刚才答应了要请隔壁那人明日出去吃酒,就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道:“瞧我这记性,怎么能将这事儿给忘了?——出尔反尔,可不是君子所为。”说着,就自出去隔壁屋敲门去了。
宋远怀见南宫雪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