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了。
“你哪里不便之处我没碰过……”
他正想说服了她,却见她原先软和下来的样子顿时又绷了起来。
她红着眼角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拿了那白瓷罐子就推门走人了。
庄锦虞站在门口见她走的远了,这时才发觉自己又戳中了姜荺娘的痛脚。
明明是极好的事情,她却当做个羞耻事情去逃避,长此以往自然会生出反感。
这样一来,往后感情又怎能更好。
庄锦虞思虑了片刻,仔细想来还是做的太少。
日后得了机会自然是叫她早日习惯了才好。
这厢姜荺娘回了薄香居,捧着那白瓷罐子却好似捧着个炮仗一样,惴惴不安。
她揭开盖子来,却闻到了里面一种淡淡的药香混合着薄荷气味。
姜荺娘对着镜子解开衣领抹了一些,初时凉丝丝的触感很快就与体温融为一体,但对于缓解伤口那种疼痛确实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时又有些惆怅。
她可真是禁不起诱惑。
他随便勾勾手指头她便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与他像从前一样了。
姜荺娘越想越觉得不安,便将那药罐子放进了抽屉里去。
在她印象中,庄锦虞可不是什么和善的人。
放在过去,他只要有了一个“想要个她擦药”的念头,她大概早就被扒了衣裳都来不及反应。
他若是无缘无故突然和善起来,原因只有两个。
一则是他被人惹毛了,他那时态度越是亲和便越是吓人。
二则是有求于人,往往他都是会先用这样的态度来麻痹猎物,以便伺机下手。
很不幸,这两种情况姜荺娘都遇到过,前者多半是要和她翻脸,后者多半是在榻上……
姜荺娘想着便觉自己想法污糟,索性扯过被子盖过头顶睡了。
翌日姜荺娘抽出空来特意去了一趟含胭斋。
苏银见着她便是副自责内疚的样子,姜荺娘便与他到后堂去,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简略与他说起。
苏银道:“姑娘不若让我入府去照顾你吧,除了内宅我不能进,你去哪里我都能跟着你。”
姜荺娘摆了摆手,道:“我并未打算一直带着你,实则我安排你在这里做事就没打算继续带着你了,你若是愿意,往后就做个店掌柜,亦或是自立门户都可……”
苏银闻言,脸色却一点一点灰暗下去。
姜荺娘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我主仆一场是缘分,你能帮我这么多总该有些回报,我又岂能叫你一辈子都做个奴,往后你不必再说些忠心之言。”
“那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