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让几个人帮忙打了掩护。韩麒没能找到沈轻汐的尸首,料想是早早被烧干净了,却无意中翻到了当时还留着一口气的沈离经。
净源老祖一口答应要帮沈离经,自此后韩麒便未曾和她相见,一直到今日,他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而沈离经也改头换面重回京城。
“前不久就知道你回来了,特地回这儿等你,谁知道等了这么多天你才想起要过来。”
“你日后准备怎么办,韩麒已经死了,那你呢,要离开玄机楼,回到韩家吗?”
韩麒笑了一下,摇摇头:“已经很多年没听到韩麒这个名字了,回去是回不去了,如今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对不住轻汐,总得替她护住点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若愿意,我还当你是妹妹。”
“韩家满门忠烈,你帮我,就不怕我狼子野心,会和韩家作对?”
“蒋风迟不会留下韩家的,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总有一日,韩家会成为下一个沈家。”
两人面对面坐着,各自揣着不可言说的心思,同样都是已死之人,却是截然不同的命。
沈离经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是轻飘飘落了一句:“还好,你还有机会,不像我......”
不像我,做再多,杀再多的人,该失去的还是失去了,谁也回不来,谁也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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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胳膊还疼呢?为什么啊,我表哥干嘛打你,就因为你去挑别人姑娘的面纱?这也不对啊,我表哥可不是这种人?”
景祁边上楼边问傅归元,有小厮来拦,傅归元随手出示了玉牌,道:“四楼雅间,茶要雪山云涧,酒要红梅酿,新品菜式各一份。”
他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回答:“他喜欢人家呗,还能是什么原因,那女子你又不是没见过,姓崔,说话小声小气,看着快死了一样......”
他话音未落,与他擦肩而过的女子突然颤了一下。长长的幕离扫过他的手腕,傅归元眼睫眨了眨,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姑娘,撞了我也不道歉?”傅归元耍起了无赖,信口胡诌。
景祁睁大眼,惊讶地说:“你胡说什么呢,人家什么时候撞你了,太过分了。”说着就去扯开傅归元的手,谁知她拽的紧紧的,怕是要把人捏疼了。
“你快放开!”景祁对傅归元吼了一句,又连忙去安慰女子。“对不住啊姑娘,实在是抱歉。”
不少酒足饭饱的人在看戏,楼梯被傅归元堵着也不敢过去,渐渐就响起了议论声。
傅归元的手有意无意的拂过轻纱,小声说:“崔姑娘陪我吃顿饭,我就不乱来,不然我就在这把这东西拽下来,逼着你来。”
景祁:“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