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宴揉了揉糅眉心,有点无奈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为何......”为何不穿里裤,这话他问不出口,毕竟女子裙底下到底穿些什么,他也知道的不仔细,但夏日里总不会真的层层叠叠全穿上。
“为何什么?你说啊?”沈离经脸上也染上了一团嫣红,仍是坚持要理不直气也壮的说话。
“现今刚入夏,还未真正到暑热,衣着上还需注意,莫要着凉。”闻人宴说得隐晦。
沈离经听懂了,脸色顿时通红一片,像煮熟的虾子,嘴巴张了半晌没说出话来。她也不清楚刚才闻人宴是看到了多少,因此更不知道这句话里含了几重意思。
她羞愤欲死,撑起身来就要跳下床,被闻人宴拦腰截住给堵了回去。“穿鞋。”
把沈离经褪下的珍珠白绣花弓鞋给她拿过来后,闻人宴半跪在床榻前准备给她穿上。
沈离经迟迟不动,闻人宴索性把手探到裙下,把脚拽出来,吓得她一个激灵。
“流氓。”沈离经另一只脚要去踢他,也被稳稳接住了。
“安分些,别乱动。”
说完后他却没有立即把鞋给她穿上,而是手指绕到她脚踝后的脚筋处,轻轻摩挲在那个伤疤上。旧时的伤疤被触碰,沈离经一时间就想起了受伤时的恐惧,似乎那种剜心钻骨的痛又在重现,下意识将整个身子往后缩。
闻人宴桎梏住她,不让她再乱动,手指划过伤疤,最后短暂的在上面停了一会,老老实实帮她把鞋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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