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素看他态度突然软了,反倒有些小骄傲,直接说道:“既然你有心,我自然可以为你说道一番,我师父是隐士高人,不愿和人打交道,你问了也是白。”
“那我该去何处寻姑娘?”
崔远道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交流起来了,脸色黑如锅底。
明明刚才他还在看两人一副要吵架的样子,本以为能看个好戏也就不再劝,现在的心情五味杂陈,犹如老房子着火。
“想必姑娘也知道,令妹的身子……”
“闻人礼!”沈离经情急之下喊出了他的名字。“先不要和他说,不用他多担心,我会没事的。”
闻人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有我和宁姑娘在,你会无事的。”
崔远道额角青筋又是一跳。怎么就突然这么熟了,什么宁姑娘,崔夫人才是。
“闻人公子,我和内人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他特地强调了“内人”两个字。
侍从在闻人礼的说动下也不再继续阻拦,几人这才出了闻人府。
沈离经和红黎走在前方,能闻到老远传来的醋味。
“……”红黎:“公子刚才攥拳头了。”
她补充:“他还翻白眼了。”
……
拖宁素的福,闻人礼几乎是日夜操劳不辞辛苦的开始试药翻医书,还让仆从把藏书阁几万册书一层层翻上去,只为找到几本稀有的医典。
宁素也给师父写了一封又一封信,想办法让治好沈离经的病。
几天下来,沈离经一开始喝药吐血的毛病好了不少,也不再时常头晕目眩了,但身子还是乏力得很。
晋南王谋反对白鹭院没有丝毫影响。这一方天地里仍是不慌不忙做着自己的事,也不关心城门口堆了多少死尸。
蒋子夜匆匆来过两次,没坐多久就离开了,只是听说她受伤过来看看,送了不少珍贵的药材补品。沈离经因为婚宴那晚的事心有芥蒂,一直不愿意看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从容的和他相处。
想来也是高估了自己,当初可是准备嫁给他的,而今被亲了一下都会手足无措,甚至担心闻人宴会不会提刀削了蒋子夜。不过还好,应该是无人知晓的。
等到各地准备好的援兵一到,反贼兵败如山倒,城内除了零星几个逃窜的乱党以外,基本是扫清了,而城外战事才叫势如破竹。
闻人宴暗中布局许久,等到时机一到,将晋南王和他的援手碾得毫无还手之力,即便是没能一网打尽,往后的残兵败将也再难成气候。
这件事明面处受益最大的人是蒋子夜,他婚宴被破坏,带着兵马击退反贼有功。蒋风迟被软禁中,就算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想来帮忙,也只是有心无力,失去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