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热一起吃。”
他说话的语气太严肃,板着脸面无表情,元梨一下子就委屈了,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一下掉了出来。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滴,偏偏眼睛挣得大大的,努力吸鼻子要憋回去,嘴巴扁成了一条线,一副‘我委屈,我不说’的样子。
谢岑星动作轻柔地用指腹给她擦去眼泪,爱怜地拍拍无声哭泣的小梨子,“疼哭了?”
“你凶我。”
元梨心里委屈,明明疼的是她,怎么被说的还是她,“我都牙疼了,你还说我。”
谢岑星也是无奈,只能先挂免战牌,“好好好,我错了,不说你了。”
他起身去翻找止疼药,是药三分毒,他对照着说明书仔细检查了下,确认牙疼可以吃。怕她牙齿有炎症会出血,当即打电话约了明天的牙医,让元梨不得不去。
元梨吃饭也没食欲,蔫蔫地坐在沙发上,低落地抱着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
谢岑星给她倒了温水服药,把人揽到怀里,捏捏她的耳朵,轻声问,“梨宝乖,明天看完医生就好了,保证明天晚上回来就不疼了。”
元梨被他捏着耳朵,自己去捏怀里的兔子耳朵,委屈地说,“那我就不能吃小蛋糕了,越然还要给我做冰淇淋蛋糕呢,还要给我做流心蛋黄酥。”
最近开展美食视频计划,店里每天都在忙着拍视频,那些做出来的成品,她无福消受了。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你失去了一块蛋糕,而是你失去了许多块蛋糕,元·莎士比亚·梨说过。
原本疼一会就好的牙齿,今晚格外调皮,或许是为了报复她白天用这边吃饭的时间太久,还嚼了脆骨,现在持续发作。
她无力地揪着谢岑星的衣服,在他怀里左右蹭着,“疼!”
谢岑星按照网查到的方法,去冰箱里找出来一个冰袋,给她覆在牙齿周围。怕她拿着手凉,自己一直拿在手里。
电视打开,放一个综艺节目给她分散注意力,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扶着冰袋,一手搭在她小肚子上。
远处看去,元梨就像是他怀里的一个玩偶,背靠着他目视前方。
可能这个办法有点作用,元梨还真没喊疼,趁着不疼的时候,赶快去洗漱睡觉,免得疼起来再睡不着。
她洗好了进卧室躺着,等谢岑星洗完出来,就看到床上直挺挺地躺着的人。
元梨仰面朝上,生无可恋,妄图鲤鱼打挺......失败了。
不知道是不是牙疼导致的身体协调能力失衡,怎么也起不来。
谢岑星在门口像是看杂技似的等了会,去把像是小乌龟翻壳的人抱起来,“要去哪啊。”
元梨搂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