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对手,赶紧喊起了救命。
陈姨笑呵呵地从厨房出来,一点没有要救项瞐的意思。
反而笑道:“你们俩啊!还真是一对小冤家。”
陈姨说完就去餐厅收拾碗筷了。
项瞐眼看求救无望,渐渐地放弃了抵抗。
被这疯丫头骑在身上很是蹂躏了一番。
欺负过项瞐后,周芸芸无比藐视地看了项瞐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上楼去了。
项瞐衣衫凌乱两眼空洞的躺在沙发上,无助地望着天花板,凄凉悲戚的境遇下不由得流下了几滴伤心的泪水。
项瞐在沙发上悲泣了半天,见也没人过来安慰他一下,只好一个人灰溜溜地回了屋。
第二天早上,项瞐睡着正香呢,就听到院子里吵吵嚷嚷“叮叮咣咣”的声音。
“我靠!大早上折腾什么呢?”
项瞐骂骂咧咧的从床上起来,晃悠到窗台边打开窗户往下一看。
发现在院子外停着一辆大货车,两个工人刚从车厢里卸下来一箱货物。
周芸芸穿了件hellokitty的大套衫,正站在院子中间指挥着工人往院子里搬货。
陈姨也在院子里来回张罗着帮忙。
这是搞什么东东?
家里难道添置什么新的大物件了,昨天也没有听她们说啊?
这么大的事,怎么也没有人通知他一声。
项瞐想了想也是,以他现在在家里的地位,谁还会把他放在眼里。
算了,她们不说,但自己不能不闻不问。
项瞐赶紧跑去卫生间胡乱的洗了洗脸,套件跨栏背心就下了楼。
货箱已经被工人们搬到了院子的中间。
工人师傅放好货后,就开着小货车离开了。
看着院子中间的大号货箱,项瞐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东?
箱子外面都是些外国字,看不出有什么提示。
“芸芸,你买的这是什么呀?”项瞐疑惑地问道。
“给小狗狗买的粮食。”
周芸芸手叉着腰,霸气侧漏的样子。
“狗粮?”项瞐匪夷所思,“家里什么时候养狗了,我怎么不知道?”
再说这么一大箱的狗粮,这得吃到什么时候去。
就是大只犬,也得吃个三五年的吧!
“都养个把月了呢,你去哪知道?”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周芸芸还和项瞐拽起了诗情画意,彻底把项瞐给整糊涂了。
看陈姨在旁边也是似笑非笑的模样,让项瞐实在猜不出这俩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