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表在她手上。
但是,她承诺此行之后给江刻了。
同时,怀表上面的照片,不方便给其他人看。不然,容易引起骚乱。
“哦。”张三不疑有他,点点头,神情有些遗憾。
墨倾说:“那我们先走了。”
她和江刻转身离开。
张三站在原地,目送二人。
“你今天抽的什么风,”谷万万裹着破大衣,坐在门前的栏杆上,晃着两条腿,“你见谁都跟防贼似的,就怕他们有所图。这会儿不怕了?你知道他们几句话是真的?”
张三回头看了他一眼,一秒冷下脸:“去把库房的药给我收拾了。”
“嘁。”
谷万万撇了下嘴。
张三又说:“你下午要是闲的没事,就去跟他们套套近乎。”
谷万万刚从栏杆上跳下来,闻声,拍了拍手,吊儿郎当地扬起眉头:“跟他们?”
“没准就遇上贵人了呢。”张三双手放到身后,踱步往台阶上走。
踏上一个阶梯时,他忽然一顿,问:“对了,你一直想进的那个第八基地,进去了吗?”
谷万万回:“在我爸的钞能力作用下,今年拿到了正式员工考试的资格。”
“为了去给别人打工,你可真是拼命啊。”张三摇了摇头,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走进了木屋。
一阵风袭来,谷万万裹紧了自己破大衣,同时打了个喷嚏。
他哼了哼,抬起头,看着行走在桔梗花中的墨倾和江刻,不屑地嘀咕了一声“狗屁贵人”,然后晃悠悠地忙活去了。
*
二人走出桔梗花田。
江刻的脚踏上马路后,忽而问:“村长是你徒弟?”
“不知道。”墨倾耸了下肩,“我确实收过一个徒弟,但他叫白捡。”
神医村的村长,姓墨,叫墨一停。
江刻嘴角微抽:“谁取得名儿?”
墨倾骄傲地说:“我。”
“……”
江刻决定闭嘴。
“他是我在路上捡的,才三岁,跟了我五年。医术嘛,就学了个两三成,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墨倾说。
江刻别有深意地看她:“那他要是活到现在,也才一百零八岁。”
“……”
墨倾明白了他的意思。
据说,墨一停长寿,现在已经年过百岁。
“有可能吗?”江刻眸光微闪,低声问。
“去看看。”墨倾挑眉,将手里那一张地图摊开。
在一圈弯弯绕绕的路线里,标了一个红色的记号——村长家。
*
村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