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货一定会出来破坏;二是只谈奇兵队,不谈菊水会……”
廖家珺不理解:“第二条是为什么?”
“奇兵队在华的违法犯罪,我们是有明确证据的,但对菊水会则没有……”苍浩多少有些无奈:“法律面前要讲证据,公众同样重视证据,既然我们没有证据证明菊水会的存在,那么就只能拿骑兵队说事了。”
“明白了。”廖家珺同样无奈:“这一战如果能彻底消灭奇兵队,已经赢了,至于菊水会,就只有慢慢来了。”
“没错。”
“对了,我这一次去,只谈奇兵队的事情……”廖家珺语气颇有些复杂的告诉苍浩:“我不跟你讨论赤军问题,你也不要问我任何有关赤军的事情。”
“这个自然。”苍浩呵呵一笑:“我做事是知道分寸的。”
苍浩放下廖家珺的电话,随后就对谢尔琴科说了一句:“田宫高磨和丸冈秀男只怕命不久矣!”
谢尔琴科眯眼看这苍浩:“为什么?”
“我给廖家珺打这个电话,廖家珺一再表示不想讨论赤军,这说明警方可能已经掌握了关键线索,接下来就要对赤军发动致命一击。”深吸了一口气,苍浩又缓缓呼了出来:“毕竟,我跟警方立场不同,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廖家珺不会透露任何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