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所得分你一半。”
席香横竖也没事,便答应了。
胖子看得眼热,挠着瘦子道:“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叫我?还是不是兄弟?”
“我要叫上你,那我不血亏啊!就你这样,往那一站,别把人吓走就不错了,还想卖春联?”瘦子道:“你瞅瞅老大,她和谢小四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多招人!我要是长得好看,我就自己上了。”
“感情你拉上老大不是让她当苦力,而是让她出卖色相的?不对,老大既能当苦力,又能卖色相,你这是一举两得啊!”胖子嚷道,“你这算盘打得也忒精了些。”
瘦子伸手捂着他嘴,小声威胁道:“什么叫老大出卖色相?你这话说得忒庸俗,让老大听到了仔细她罚你从东城跑到西城跑个三五十圈。”
但情况如瘦子所言,席香与谢礼谦站在摊前确实很招人注意,加上春联还能现写,写什么都能自己定了,买年货的老百姓们挤在他们摊前,争先恐后地递钱要买。
很快就谢礼谦写的速度就赶不上席香收钱的速度了,先交了钱的人便自觉排成一排,仰着脖子看谢礼谦写,嘴里闲不下来的便和席香唠嗑几句。
席香一一都笑着回应了,收钱之余替谢礼谦磨墨。奈何她不善磨墨,一个不小心便用力过甚,墨水溅到一旁的谢礼谦,身上脸上都是,偏偏脸上那两点位置又正好在嘴上,看起来就像多了两道八字胡,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好笑。
众人顿时笑起来。
席香也不禁莞尔,笑得眉眼弯弯的,拿起帕子替他抹掉了。
这一幕落入不远处的陈令眼中,只觉颇为扎眼。
陈令怔怔看着她笑容满面的样子,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席香在他面前从没这般开怀的笑过呢。
这个念头一出,陈令脸色忽然变得有些不好看。他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眉宇间显出一丝挣扎。
与他一起的还有雍州太守方知同。
方知同这几个月因为匪患已清,舒心不少,人也跟着心宽体胖起来,体型圆了一圈。
他还没发觉陈令的神情变化,指着前方的席香与谢礼谦道:“我原来还担心他们不当土匪了,那身匪气还改不掉会闹出点什么偷摸拐骗的事来,但这几个月来非但没闹事,反而隔三差五的着老人家抓贼,找与家人走散的小孩,总之替人做了不少好事。”
“他们都在努力的生活,好好过日子呢。”方知同感叹。
陈令不发一言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掏出一锭碎银,丢给方知同,道:“方大人,劳您去买点几副春联回来,别说是我买的。”说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方知同叫不停他,挠挠头,只好拿着银子真去□□联了。
他作为一州太守,城内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