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 / 3)

决非轻手轻脚倒了水,吹灭蜡烛后干站在床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犹豫半天,决非悄悄摸到蒲团边坐下了。

一个东西在漆黑的房间里朝着决非砸了过来。

决非反应极快侧头一把接住了。

接到手后,决非犹如被烫了似的差点又把东西扔了出去。

那是一团柔软的……布料。

这是他亲手给央央穿上的。

“不睡觉,还在墨迹什么呀。我困了。”

央央的声音比起之前多了一股子亲昵的娇憨。

决非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起身回到床榻边。

央央已经蜷成一团贴着墙了。

外面的位置很宽。

决非一咬牙,躺了上去。

一条手臂抱住了他的胳膊。

温热的身体也贴了过来。

决非一动不敢动。

央央只是贴了过来,与他交换着体温就不动了,蹭了蹭睡得香甜。

决非却睡不着。

一整夜的时间,决非都无法闭眼。

他的眼前铃铛一直在晃,晃得他心神恍惚。

第二天天不亮,枯禅寺的晨钟还没有敲响,决非摸着黎明色悄悄起身离去。

佛塔里,两丈高的金塑佛主手捏拈花,面容慈悲。

决非跪在佛前,双手合十。

他犯戒了。

贪嗔痴一个不剩。

当初引渡他出家的师父说,他天生无情无欲,这些清规戒律听一听就是,他不会犯的。

决非只是随意那么一听,之后的数年间从未犯戒。

现在他破戒了。

甚至是在那个时候,抛弃世界忘却浮屠,沉浸于欢愉。

决非跪在佛前忏悔。

央央起身后,房间里一炉生着小火煨着热粥。

她舒舒服服生了个懒腰,笑眼如月牙,手指轻轻拨了拨脖颈上的铃铛,心情愉悦哼起了小调儿。

昨儿决非卖力,她起身后也有些轻微的不适,索性裹着决非的僧袍在房间里待了一天。

直到天黑,决非都没有回来。

央央也不意外。

她家和尚就这样的性子,八成躲在哪个佛殿里在忏悔呢。

沾了她就是罪过,那这份罪过,他要背负一辈子了。

第二天清晨,央央起身后,身侧依旧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她又忍了一天。

第三天,央央抬手打翻了小炉,一点火星燎了她的裙角。

而这条裙子就随手扔在床边。

入夜,她安静睡去。

白日夜晚见不到人的决非在她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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