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忍不住低声解释了句。
她也不知道苏珩到底在不在，微微抬了抬小脸看向外面，漆黑地月色将眸光印的没有丝毫光亮。
苏乔软声喃喃，“剑阵，从来只能走出去一个人……”
也就是说。
她和苏珩必须要死一个。
“我就是想让他活下去……”小姑娘咬了咬唇角，声音千娇百媚，“毕竟……”
“以前所有苦难都是他来抗的。”苏乔低头，演得情真意切，“反正我也没什么用。”
少女垂眸，声音渐小，“不如去祭阵。”
起码，作用是有的。
女孩自言自语地声音传入耳畔，让另一边的少年彻底僵在原地。
——剑阵，从来只能走出去一个人……
姐姐从来没告诉过自己这些…
苏珩唇角抿地泛白，微微蹲下身子，卷翘地睫毛颤了颤，听到女孩的话黑眸满是茫然和失而复得地不安和无措。
所以……
她真的是阿姐……
那个曾经，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姑娘。
姐姐……
*
那老大张了张嘴眼看耳机里没动静了，以为这个大魔王询问完了，正准备开口说话时，那头的少年沉默良久后，略微声音低哑，带着丝丝孩子气的无措——
“那你，有没有喜欢过苏珩一点？”
哪怕是一点……？
冷不伶仃被问这个问题，苏乔茫然了几瞬。
“喜欢……？”
苏乔眨了眨眼，根本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废弃车子后面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