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2 / 5)

畅的群体范围内,渝辞的气息打在她颈侧,气息如有实质般一道一道压迫下来,压得她呼吸急促,头昏脑涨。

那这酒,公子闻着,闻着觉得如何?鞮红说完用仅存的理智根据剧本上红笔标的提示做出反应,只是她还没把手上杯子举到人跟前,渝辞就已经俯下身,就着她的手轻嗅杯盏,恍如这杯中真有美酒,一嗅便醉,眉眼皆醺。

鞮红最受不了她这样子,渝辞长相气质天生就是为演戏而生的,平时看着清清淡淡素成一张白纸,一旦演起戏来便是泼墨重彩,想要什么样就成什么形。此时演陈韪这拈花惹草的琴师,还真就是一番风流姿态。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似已微醉,循着怀中美人的手腕、手肘、肩胛一路往上轻嗅,被她的气息流连过的地方如被长蛇蜿蜒盘绕,痒入心底,鞮红呼吸越发急促,只觉全身血管中的液体自心脏搏发激烈地冲向四肢百骸,心跳雷鼓。

太、太犯规了

偏对方仍不肯停歇,若有似无的轻笑带起潮意撩拨着耳膜,鞮红感到被圈住的腰身一紧,温热气息缠绵地划过脖颈,来到离她双唇堪堪一寸之处

咔嚓啦

喵!!

***

这叫个什么事啊

一把薅走在还没褪去高温的脸颊边蹭得起劲的小白毛团,鞮红有气无力地用手掌盖住了眼睛。

那个,我说,你以后能买一把坚固一点的凳子吗?

对方本来大概是不愿意开口的,听她这么说这劲儿就起来了,你没把重量压上来的话我想它应该是寿比南山的。

特么说得好像是我自己把重量压上来的一样!!

愤怒在嘶吼,愤怒在咆哮!愤怒它要冲出口!那鞮红还是不敢的。

摔疼的部位已经开始麻木,鞮红盖着眼睛的手掌仍未离开,此时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老天让她在这场劫难中得以苟延残喘,毕竟演戏演到一半把对方连人带椅坐塌的体验老实讲还蛮惊世骇俗的。

靠,死了算了。

鞮红拿后脑勺往地板上狠狠一撞

怎么你压死我不成还想砸死我?

!!!

鞮红这才醒悟过来当前的形式,椅子残骸横七竖八的碎在地上,她身下垫着渝辞,之前摔在地上的力基本都被渝辞承了去。两人看上去也没比那堆碎块体面多少。鞮红心中大惊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忽然圈着腰身的桎梏一紧,眼前一花,后背沾上冰凉地面,一道阴影覆上她的视野。

手中空杯早已滚开了去,小白团子喵呜喵呜的凑过来,鞮红涨红着一张脸动弹不得,只得老老实实被渝辞反压在下。

你,你干嘛

你是识过欢情滋味的,学什么黄花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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