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2 / 6)

手以五百米冲刺的速度从断头台冲到了工作人员密度相对较低的偏僻角落。

一簇稀稀落落的篱笆围着几棵叫不出名的花树,灰白色石桌边上配着两个小矮墩。鞮红无力地在一个石墩上坐下,扶额,渝辞我你你想说什么在这里说吧。

鞮红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心力交瘁,一丝儿风浪都能勾走她的小命。

渝辞自然而然在她对面坐下,她本就在这方面不善言辞,刚才说完那些话就跟站在断头台上似的好吧她确实是站在断头台上说的。

我渝辞犹豫半天没了下文,道歉已经到了,她也不知道怎么把我不该误会你去和别人一|夜|情这种不可描述的话说出口,只能继续她最擅长的闭嘴。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本身就因为鱼玄机终场戏怎么都通不过的问题一头浆糊的鞮红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坐在一个不停抖动的蹦蹦车上,整个脑浆都在蹦跶,她曾经看过脑浆在人体遭受攻击或是极限运动时的真正状态,完全能想象到自己脑袋现在的处境。

这简直要比被四桶水煮脑花浇一脸还刺激。

渝辞形状漂亮的嘴唇微微一动,鞮红就本能感觉到自己脑袋里的浆液又开始颤动,都特么已经成为心理阴影了。

踏马的!就不该练习那段戏,鞮红感觉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东西,看着面前渝辞漂亮的嘴唇动了会又停住,最终什么都没说。秀气的长眉微微颦蹙,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简直委屈的不行啊!

哦我去!搞得恶人还是我一样!

鞮红伸手扶上胸口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像一个被命运反复玩弄的可怜人儿,她一肚子气居然还没个撒气儿的出口!

鞮红丢了剧本,伸开双臂往石桌上一瘫。

苍天啊你鲨了我吧

卡哪了?

一道清凌凌的声音从对面响起,仿佛一道澄明天光破云刺入她混沌世界,鞮红翻了个身继续瘫。

渝辞的思路一直是偏理性且非常清晰的,在她看来,既然自己已经道过谦了,那么现在就可以开始各个击破解决问题。眼下最大的问题同样也是鞮红现在面临的最严重最渴望解决的问题,就是鱼玄机的终场戏。

其实之前小嫒同她说起鞮红最近状态的时候,渝辞就考虑过是不是自己最近因为鞮红没有主动来询问演戏方面的问题,而自己也没有主动提及,这才导致鞮红总有莫名其妙的情绪产生。

有可能就是因为之前没有道歉的潜在因素,加上后期鞮红因为遇到表演上的问题又因之前的事如鲠在喉不想拉下脸来问自己,从而产生焦虑心理,这才出现后来看到的情绪。

有因就有果,面对出现的问题就要追根溯源,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渝辞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理。

终于,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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