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澔一手扶上椅背,歪了歪头,你又知道了?
鞮红拍桌,我亲眼看见的!!
邬澔只觉头疼,那是她想让你看见你才看见的!
鞮红鼓起腮帮子。
好好好。邬澔投降般走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下意识从兜里掏出止痛药看了看又放了回去,就不该让鞮红接《鱼玄机》,自从她开始演鱼玄机之后,自己就没睡过一晚好觉。
邬澔第三次重重叹了口气,指腹在沙发扶手上缓慢摩挲,办公室落地窗面的百叶窗缓缓落下,大半天光被窗叶子挡在外头,只漏了些余光进来,原本明亮的房间骤然昏暗下来。
鞮红知道邬澔是想和她说重要的事情了,不由得也有些紧张。昏暗中,邬澔的声音也似乎跟着暗沉了许多。
红红呀,我们说认真的。你想让我签下渝辞,这个我实在是做不到,也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呀?鞮红不满,她的哥哥和父亲在帝煌有投入部分股份,为何她想塞一个艺人进来就不可以?从小到大资本对她而言就是玩游戏的游戏币,大把游戏币在手,什么游戏不可以玩?什么操作不可以做呢?
澔哥,我昨天整理的那些作品你看了吗?
邬澔点点头,看了。
那你应该能看得出渝辞的水平,她的演技和长相就算在帝煌也少有人能比得上。鞮红说这话不带片刻犹疑,在她眼中,渝辞不火就是天理难容。
邬澔沉吟片刻,道:她的长相确实还算有特点,也有辨识度,演技的话从你给我的一些东西里我看不出什么。
这也不怪邬澔,因为渝辞之前演的角色基本出场就没有多少,多数为功能性角色,只有一个《石崇传》里的绿珠,但是那个戏,就像是舞蹈界里花样技巧少,但是功夫足够的舞蹈,外行人看不出热闹,又或者看得出门道,但觉得这些东西放手里无法真金白银的估价,故而只能成为阳春白雪,曲高和寡。
鞮红急了,怎么看不出来呀,你要是亲眼看她演戏就知道她演得真的很好。说完又想起什么,补充道:等我上次参加的那个综艺出来,或者等《鱼玄机》上映,你就能看了!
邬澔一拍沙发扶手起身,准备开门的架势,那今天就到这儿了吧,等能展示她真正技术的作品出了再说吧。
鞮红连忙上去拉住人,不是为什么啊,帝煌前阵子不是才签了一批练习生,你都愿意栽培白纸为什么不愿意把这个已经自己修炼好的招到旗下呢!
一室静默,良久,邬澔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低沉:红红呀,正是因为他们是一张张白纸,所以才可以栽培。
转过身,办公室的昏暗投入在邬澔眸中,混沌一片,鞮红眨眨眼睛看不真切。
渝辞有过那种事,你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