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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涌起一股不明的情绪波动,她琢磨着概括一下,这种感觉大概就叫做吾家有女初长成吧。

约莫一个月后,鞮红突然提出要让渝辞去她家里住一段时间。

这里不就是你家吗?渝辞发出疑问。

鞮红微微一惊,你居然不疑惑我为什么邀请你来我家住一段时间,而是疑惑我家在哪?

渝辞从善如流,你为什么邀请我去你家住一段时间?

对于这种拨一下动一下的问答,鞮红一点都没有把它持续下去的心情。所以你来不来?

渝辞不假思索道:非常荣幸。

鞮红的本宅位于帝都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那是她父亲哥哥的住所,也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藏着她从幼时到成熟所有情绪和回忆。渝辞大抵后来也想明白了,在这个圈子里可以这样无所顾忌的包揽资源如鱼得水,要么就是金主真爱,要么就是原生家庭背景强大,鞮红就是属于后者。

能够在帝都混成这样,虽说不上一手遮天呼风唤雨,但也是在某一领域独领一方的家族了。鞮红这一处住宅虽然十分昂贵,但是必然有一处家族居住的,天价难买的本宅。

鞮红完全没有料到她居然这么快就答应了,倒是自己反应不及,诶?你答应的这么爽快啊?

渝辞坦言,你既然邀请了,那我的入住定然不会打扰到你的家人,那么去朋友家小住几天,我又为什么不同意呢?

她如此坦荡,倒叫鞮红有些赧然。其实说实话,鞮红自己早已经心乱成麻。这些日子的相处,虽然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也没有刻意营造过爱美环境,但是鞮红就是觉得自己和渝辞之间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变化,等到了察觉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

更可怕的是,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鱼玄机》已经杀青快三个月了,这段时间她们彼此都做了很多事情,她跑了无数大大小小的通告,渝辞则是完成了一个和本人完全不符的角色,明明已经分开了那么久,经历了那么多,可是当日因入戏深种在心底的根芽,即便用千顷黄土厚压压地埋上一层,经秋雨一浇,清风一拂,竟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再次破土而出,锐不可当!

本来早就抛诸脑后的,她也迟迟未曾发现,可偏偏那日她蒙着眼睛从阶梯上摔落,那人拥她入怀,玫瑰窗廊上曦光泄入遍洒一地秋黄,茜红丝巾飘旋落下带起微风在她心头擂出重重一响。

从前还能说服自己是因为入戏,眼下总不可能再告诉自己这是还没出戏的表现吧。

避无可避,有什么东西明明存在那里却朦胧似罩了一层薄纱看不真切。鞮红从未有过什么心动的经验,这份陌生的礼物来的太突然,太猛烈,仿佛一坛刚酿出的美酒因主人没有准备好再次埋入地面,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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