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7)(2 / 6)

晕开一大片湿痕,滚烫的液体仍在一颗颗收不住地往下落

我我说的话都是哄她的,不是真话

对不起啊我也对你说了谎不知道今天过后外面会怎么说你我,我不是故意的连累你受苦,对不起

你走吧别再和我扯在一起

你还待着干什么?求求你走吧

五指从太阳穴划过,直?插?入抓到凌乱的发间,身体止不住颤动,就如声嗓压不住哀泣。

对面的人沉默着,很长一段时间里,空寂的房间只剩下她的哭声。

直到那一声极低极哑的问语传来:你要我去哪?

哭声停了一秒,下一刻,几乎是哀求般的语句,埋没在哭声之中:去演你想演的戏,做你想做的事!怎么样都好你不是等了很久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问

越来越汹涌的眼泪和哭声戛然而止,有人将她一身炸起的荆棘和荆棘下竭力想要掩盖住的柔软悉数拥入怀中。

鞮红一愣,几乎是瞬间挣扎起来,她一边推据一边将锐利的刀尖刺入对方的胸膛: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求求你滚吧!!

鞮红

别叫我!!你要是把什么都折腾没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非要让自己从高坛上跌下来看我自责而死才满意吗?!!!你放唔

桌椅倾倒的巨响在四方空荡的车库里回漾,鞮红茫然地睁着眼睛,瞳仁倒映出一双染满愠色的凤眸。不同于病房中失而复得的情浓意切,这一次是狠的痛的,像是世间最深的罪愆染上铁锈味的欲,将她抛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感到自己在不受控制的下坠。

下坠、下坠

坠入深渊壑底

坠入无间地狱

而那个她亲手捧上高台的人,却向她伸出了手。

可是她够不着,也不想够,那人似是急了,她却只是笑。

即便身入阿鼻,能看着自己心尖上的人高坐神坛,受万人仰看,也是心满意足。

可那人偏偏不听,眼见她越落越快,竟是纵身一跃,随她跳了下来。

我凭什么不能陪着你?

鞮红

你看轻了我,也看轻了你自己。

万丈焰海之下,魑魅魍魉声中,她拥住她。

对不起,这么晚才来陪你。

鞮红茫然地睁着一双眼睛,摇摇欲坠的灯泡映在她瞳中扭曲变形,世界一下子变得不再真实。她忽然不知脚下踏的何地,眼中望着何处,身上拥着何人。

唯一清晰的是耳边,一声重过一声的剖白。

鞮红,有三件事,你必须要知道。

第一件,篝火游戏里你抽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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