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裴恬:“啊?”
陆池舟低头,亲了亲她涂了口脂的红唇,“娶你。”
阳光下,裴恬的脸被晒得滚烫,还似火般烧了起来。
她有些受不住,想要别过脸,却被陆池舟捏住下巴,他附身,撬开她唇齿,炙热的气息袭来。
眼看着在这种地方都要亲起来,背后突然传来道小小的声响。
裴恬吓一跳,仓皇回头,看见陈挽月正站在他们身后,手中的水壶掉到了脚边。
她应是刚从后院浇水回来。
然后看见他们贴个对联都亲起来。
陈挽月掩住上扬的唇角,拿着水壶继续往后院走,“奇怪,我的花呢。”
裴恬:“……”
她还未反应过来,陆池舟再次凑上来,没羞没躁地哑声道:“我们继续。”
罢了。
他应是早就不知脸皮二字怎么写了。
裴恬过了个这么多年来,最为安静的一个年。
李阿姨的手艺比某只孔雀要好得多,裴恬吃得异常满足。
她想,给凯文打包过去的那一份,他应该也会很满意。
但本该静谧又安宁的春节,尽数毁在了一瓶威士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