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白食很有经验呀!”
老者又饮了一碗酒,将露出脚趾的腿翘在凳子上,用手抠出塞在牙缝里的肉丝,复又舔了舔手指将其吃了进去,一套恶心的动作完成才回应说道:“那倒也不是,有时候我不吃白食。”
“我去偷东西吃。”
……
老者大言不惭高谈阔论,接着说道:“偷东西虽说也有一定风险,不过要比吃霸王餐来的容易,可惜有时候偷来的东西味道不怎么样!喂,小子,你有没有类似的经历?”
陆缘迟迟没有回答,因为他已经无法做出回应。一碗酒下肚,他已经被放倒在桌子上,沾酒即醉,一点悬念也没有。好在刚才陆缘给出的银票分量足,付清了这一桌饭菜还有结余,老头给自己的酒葫芦装满又点了两只鸡,然后将陆缘安置在马背上,出了阳平关。
等陆缘醒来,已经是次日中午。他揉了揉脑袋,看到老子盘坐在道旁,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酒。从来没见过对陌生人亲近的金鳞这一次不知看上了邋遢老头哪一点,盘在老者的胸前欢快嘶鸣。陆缘缓缓走过去,肚子随即叫了两声,昨日他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就被一碗酒撂倒,一桌好菜便宜了糟老头子。
“看来阿伦说的是对的,我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差劲。”陆缘心道。
老者见陆缘醒来,听着他肚子咕咕叫,脸上顿时升起一抹慈祥和蔼的微笑,“孩子,饿了吧?好在我有先见之明,买了两只烧鸡给你留了一半,快吃吧。”说着,将身前的油纸往陆缘那边推了推。
陆缘低头一看,就像被被烫到屁股的猴子一蹦老高,再也不管什么尊老敬老的美德,挑着双眉说道:“你个糟老头子,怎么这么坏?你家剩下鸡头鸡爪鸡屁股就算剩一半了?亏我还请你吃饭,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么?”
对陆缘狂风般的嘶吼,老者脸皮简直厚到了极点,厚出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喝了一口酒,然后往金鳞嘴里倒了点,一人一兽竟然视陆缘为无物。看到这一幕,婶儿能忍叔也不能忍了,陆缘急声喝道:“小金,回来。”
听着主人召唤,小金恋恋不舍的展动双翼,摇摇晃晃似喝醉了一般落在陆缘的肩膀上。陆缘以手指在它脑袋上弹了一下,骂道:“你也忒不争气,一口酒就把你收买了?”
金鳞微微吐着蛇芯,撒娇似的舔舐陆缘的脸颊。陆缘被他舔的有点微痒,笑骂一声:“滚一边去。”
“你还有脸说我,这小家伙的酒量就比你强,一碗酒就醉成这熊样,一坛酒岂不是要睡上个七天七夜?我老人家这么大岁数辛辛苦苦给你牵马,还要担心你从马身上摔下来被马踩死,哼,你去打听打听,老头子一生给哪个牵过马?吃一只鸡很过分吗?早知如此,我连鸡屁股都不给你剩,干脆把你丢在客栈里,被人家偷了抢了,也